蘇禾明知道是這樣的答案,可非得不死心,非得想問一問。
他將所有的財產給了他的最愛蘇蓁。
卻要和她死在這沉淪的性事裡。
以免她以後去打擾蘇蓁,去破壞蘇蓁嗎?
可,郁米得是多無辜?
就算郁米真的是蘇蓁的孩子,郁景延你就不為郁米想一想嗎!
蘇禾將頭別過去,不願意回應他溫熱又霸道的吻,他便附在她耳邊,輕輕廝磨:「這棟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你在這盥洗室內盡情的撒歡,郁米和田姐都是聽不到的。
還有,田姐照看郁米最是放心的了,你擔心什麼呢?」
是呀。
她擔心什麼呢?
反正一時半會她也逃不掉。
反正,內心深處,她是愛他的。
十年了。
十八歲的她,為了將來有一天能夠有資格對他說一聲:「郁哥哥,我愛你。」她拼了命的偷偷鑽研蘇蓁的建築專業書。
一遍一遍的看蘇蓁的筆記。
第一學期內容淺,蘇蓁又懶慣了的,為了能讓蘇禾很好的幫她代筆,蘇蓁在第一學期教了蘇禾很多。
也正因為如此,蘇禾有了第一次被恩師相中的機會。
是恩師教會了蘇禾一身的本事。
恩師至今都不知道,她一開始學習建築,並不是為了自己能有個好前程,好工作,好愛好,她只是為了能夠有資格對郁景延說一句:「景延,我也很愛你呀,我不僅僅是個女傭,我還是個勤奮好學的姑娘。」
可這句話,直到現在,她也沒機會對他說。
她是如願以償的和他睡在一起已經快五年了。
卻是,和她的一身所學,和她的建築事業,沒有半點關係。
她只是,以色相陪睡在他身邊的玩物。
直到這一刻,都是這樣。
突然,她也想沉淪了。
反正,接下來是死是活,她都不能確定,更何況,即便是能逃出去,那也得先穩住他不是嗎?
正如他在穩住她是一樣的。
她也要穩住他。
一起沉淪吧!
郁景延!
或許,這輩子你都不知道,我那麼那麼那麼的愛你,愛了你整整十年。
她抬起雙臂,摟住他的脖頸,唇主動的湊了上來,尚未到達他唇邊,她卻壞壞的笑道:「景延,我們今天來點帶花樣的,怎麼樣?」
男人:「……」
喉嚨口不自知的滾了好幾下。
他抑制住自己雄性勃發的聲音,低沉嘶啞的問她:「嗯,你想玩什麼花樣?」
溫軟如水的女人便覆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著,格格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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