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延只淡淡的一笑:「我郁景延的妻子,需要一個下人,以及下人的女兒來向她道歉麼?」
一句話,把老鍾父女兩的路,堵得死死的。
那個中間人向老鐘的回話的時候,老鍾父女兩絕望至極。
中間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就數落了老鍾一頓:「我說鍾師傅,這事誰都不怪,就怪你!當初人家郁太太,是吃你的,還是喝你的了?還是得罪你們父女兩了?
郁太太一直很尊重你們父女兩。
從來不招惹你們。
可你們呢?
就算是老太太默許了,可人家郁太太又不是老太太的私有物。憑什麼老太太默許了讓你去冒犯郁太太,你就覺得你能夠肆意踐踏郁太太?
說白了,你當時還不是仗勢欺人!
覺得自己是郁家的人,了不起!
覺得郁太太不被郁家人待見,沒人給郁太太撐腰,所以無論你和你女兒怎麼欺負她,她都沒有反抗的能力是不是?
可你有沒有想過?
如果郁太太是你的女兒。
有一個六十歲的老司機,聯合他的女兒一起欺負你的女兒,你會怎麼想?
你會不會亂刀砍死那個老司機和他的女兒?」
一番話說的,老鍾一聲不吭。
從此,再不敢奢望郁景延和蘇禾能原諒他們父女倆。
據關月馨得到的消息,老鍾父女倆已經到了求死都無門的地步。
一想到老鍾父女兩的下場,關月馨就嚇得渾身顫顫。
縱然她有姑奶奶給她撐腰,她也不敢得罪郁景延,她一邊從脖子上耳朵上往下摘這些首飾,一邊討好猶如哈巴狗一般朝蘇禾走去。
「站住!」郁景延又喊道。
關月馨乖乖的站住,很是恭敬的喊道:「郁……郁總,您還有什麼吩咐?我……我都照辦。」
「首飾你從哪裡拿的,你放到哪裡去!這些首飾,你也不配還給我妻子,這些首飾,是我郁家的長輩,要當著所有來賓的面,讓來賓們都見個證,然後鄭重的交給我妻子的。」
關月馨:「……」
這場面,可真是給足了蘇禾面子。
比和蘇禾舉行婚禮,更讓上層圈子的人,羨慕。
「我……我知道了,郁總,我立即把首飾放回原位。」關月馨落水狗一般的,跑進了郁老太太的房間,無比不舍,卻又無比狼狽的把首飾放在該放的位置。
半小時後,郁家老太太從自己房間裡走了出來了。
她雙手捧著一個大到猶如小型行李箱那麼大的精美箱子,來到蘇禾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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