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蓁強勢又輕蔑的看著關月馨:「關月馨,我爺爺和你姑奶奶談話,你最好少插嘴,再說了我事先通知你一聲,蘇禾只能是我的!
她把我害的那麼慘,而且害我爸爸坐牢!
我得把蘇禾留在我自己手裡,我要把蘇禾周末的,生不如死。
對吧爺爺!」
陶建川是最後一個開口的。
他深吸一口氣,吐出來的語氣無比厭棄:「蘇禾這個女人,當真是把她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她可真是禍害,差點把老嫂子您害死,害的我兒子入獄,害的我孫女入獄,現在,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叫我下不了台。
我那可是一個小型的私人博物館。
拱手送給她,她竟然還能那般的囂張!
這個女人實在太囂張。
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陶建川要是不把她制服,我就對不起我剛找回來的兒子,對不起我遭受多年牢獄之災的孫女!
老嫂子!
我們的第一步合作很好,看蘇禾的反應,一切都在我們意料之中,下一步我們就能一步步的引誘著她,讓她漸漸失去防備。
不就得將來,我們就瓮中捉鱉吧!」
瓮中捉鱉?
蘇禾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卻能聽到的看到他們在談話,她想喊,想吼叫,卻怎麼都喊不出聲音來。
直到後來,蘇禾硬生生的被嚇醒了。
醒來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環顧了四周一眼,她才發覺,原來她做夢了。
剛才,只是一場夢。
只不過是,這夢太清晰了,清晰的就是真的發生的事情一樣。
蘇禾一人獨坐在床頭,嚇得睡不著覺。
平復了之後,她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小人之心了?自己心裡想著老太太和陶建川老爺子是沒安好心的,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了?
蘇禾不知道。
但,心裡總有一種陰影。
即便是白天上班,她的面上,都有些愁容。
這愁容,被她的老闆余釗威看的很真切。
余釗威悄無聲息的來到蘇禾跟前,沉聲問她:「怎麼,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按理說你應該高興才對,周末在郁家老宅,你可是整個安城上層圈子的焦點。
據說,郁總的奶奶都親自向你道歉。
還有那個建築界泰斗,陶建川老爺子,也誠懇向你道歉。
你的面子,真的大。」
蘇禾抬眸看著余釗威,她的語調平靜而清幽:「余總,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