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監獄裡看看那個叫於月娟的女人,然後就可以收網了!」郁家老太太冷森森笑道。
陶建川忍不住問她:「老嫂子,有件事情我必再給你確認一下,這件事情一旦啟動的話,我那侄兒長青,和我侄媳婦秦瑜那邊,您可是要徹底的……」
郁家老太太慘然一笑:「我留著他們有什麼用?他們夫妻兩常年不在家,說白了,他們就很少向我盡孝!而真正在我身邊盡孝的,只有我的娘家孫女,關悅馨!
只有我的娘家孫女對我這個老不死的不離不棄!
以前,我的要求很低很低呀。
我只要求我娘家孫女兒,能嫁給景延。
如此,也算保留住了我們官家的一點財產和血脈。
我這個要求過分嗎?
可,我那兒子長青和兒媳婦秦瑜,從來都是推脫我,相近一起辦法跟我打太極拳。
他們從來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
就這樣拖著我。
我很清楚我兒子和兒媳婦想什麼,他們就是想拖到我死啊!
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
我還需要給他們留面子嗎?」
陶建川若有所思:「……」
「算了,陶家弟弟,我老了,就算是豁出我這條老命,我也不想叫他們好過!他們太欺負人了!」
「老嫂子,我幫你!」
郁老太太眼圈紅了,她哽咽著嗓音問陶建川:「陶家弟弟,你說我們這輩子沒做個惡,一直積德行善,我們做錯了什麼?卻養出這麼些個沒良心的東西?」
陶建川也哽咽了:「誰說不是呢?要是不把他們制服,不懲罰他們,天理難容啊!」
兩個八旬的老年人,在討論天理公道不公道,在制定著如何制裁蘇禾的計劃的時候,蘇禾已經不在做噩夢了。
她這幾天,比前一陣子更嗜睡了。
又是兩個星期過去,她不僅嗜睡很明顯,她發現她例假也推遲了三四個星期了。
這陣子余釗威回了西北老家,只有蘇禾一個人忙於公司事務,忙到忘了例假已經很久沒有來了。
正好這個星期,景延也在國外出差。
蘇禾便一個人去醫院做了檢查。
連個小時後,在從醫院出來,已經臨近下班了。
蘇禾看了一下時間,正好也是景延從國外回來,下飛機的時間,她掏出手機給郁景延打了個電話。
那端,電話是通的。
景延已經是下過飛機了。
蘇禾抑制住心中的激動,儘量的平靜的聲音問道:「景延,你是不是下飛機了?你什麼時候能到家?」
電話那端,是丈夫溫和眷戀,卻又帶著歉意的聲音:「蘇禾,晚飯不要等我了,你和郁米,田姐,媽媽你們先吃,我去老宅子一趟,爸媽都不在家,奶奶剛才跟我打電話了,我得過去。她……終究是郁家的老祖宗。」
蘇禾點點頭:「看進去老宅看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