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話我說到前頭,前段時間因為糖寶的幫助,咱們異研會的傷亡明顯減少了很多。」
「現在沒了唐糖的幫助,很快就會變成之前的情況,到那時候,看朱長老怎麼和部長交代!」
「哦對了,還有賴家。」
話落,齊長老一個字都不想再說了,直接轉身走了。
其餘人面面相覷。
「不就是個小娃娃嘛,道歉也道了,賴傳也罰了!而且咱們用的符紙,也是正兒八經用真金白銀買的。」
「她還想怎麼樣?」
一個隊員不滿的碎碎念。
齊長老腳步一頓,眼眸陰鷙的轉身看過去:「誰說的,滾出來!」
齊長老暴怒之下,那隊員嚇得不敢言語。
「怎麼了?剛才說的言之鑿鑿,這會兒又沒話了?」
他閉目揚首,深吸一口氣:「是誰說的,站出來。」
聲音平緩,無波無瀾,卻比先前的暴怒,還要令人心生膽寒。
眾人沉默中,那隊員走了出來:「齊長老。」
「凌海,是你啊。」齊長老意味不明的輕嗤一聲。
「你天賦高,很小就被帶進異研會,自詡高人一等。所以便覺得,外面的散修也好,道觀也罷,都該以異研會馬首是瞻。」
「都該以你馬首是瞻……」
目光微沉:「是嗎!」
凌海呼吸一滯:「沒有!齊長老,我絕沒有這種想法!」
「沒有?」齊長老笑的意味深長:「沒有嗎?」
「如果沒有,你憑什麼覺得,我們道了歉,糖寶就應該原諒我們?」
「如果沒有,你憑什麼覺得,我們處罰了賴傳,糖寶就應該原諒我們?」
「如果沒有,你憑什麼覺得,我們拿了錢,糖寶就應該把符紙賣給我們!」
「就憑我們是異研會?就憑我們給了錢?」
「那點錢,在唐家面前算什麼?!塞牙縫都不夠!」
「你可知道,上品符籙市面上的價格是多少?」
「能保命的上品符籙,莫說一萬,就是幾十萬、上百萬,也是供不應求!」
「我們本就占了大便宜,糖寶心思純善,唐家也從不曾拿這些事說過什麼。甚至我們每次去,他們都是客客氣氣,招待周全!」
「如今我們犯了錯,我們卻還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怎麼著,你難道還希望糖寶痛哭流涕,向我們低頭嗎?」
「我們哪裡配!」
「我看你們最差的不是修為,是心性!」
…………
趙家別墅書房。
趙洪傑錯失機會,沒能見到傳說中的蛟,多少有點失望。
蕭父看著好笑:「行了,見不到就見不到吧,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我倒覺得咱們這些普通人,還是少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