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
就這？
黑無常：「？？？」
不然呢？
拿了人那麼大一座金山，馬志民還多給他們送了車、馬、聚寶盆、搖錢樹的。
終究是拿人嘴短。
何況，這種事真說起來，只要不鬧大，就算不上什麼事。
哪裡沒點玄乎其玄的靈異事件了？
白無常：「……」
白無常狠狠瞪了眼馬纓：「下不為例！記住了嗎！下！不！為！例！」
馬纓連連點頭：「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錯了！」
下次還敢。
不過下次，她會記得做隱秘點的。
黑白無常也看出來她不是真心認錯，懶得和她多計較，和唐糖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馬纓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聳了聳鼻子：「老古板，哼。」
她上前兩步，來到仿真草坪地攤上坐下：「糖糖小寶貝，你是不知道那些孝子賢孫有多氣人！」
「現在雖然是火葬，但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還是會給自己準備一口好棺材。」
「想下去後，能舒舒服服的。」
「結果這群王八犢子混帳玩意，說什麼火葬，用不著這麼大的棺材，買了個質量特別特別差的骨灰盒。」
「說句難聽點的，也就比鞋盒結實點，還不如鞋盒子好看呢。」
「還有更過分的，停靈的時候，竟然也不讓老爺子躺一躺自己的棺材。就為了怕躺了死人，賣不上價錢！」
「還有那些黃紙、元寶，我都看了，品相怎麼樣都不說，那都是發霉的！」
「你說這群王八犢子，多可氣！多欠揍啊！」
聽完馬纓的吐槽，唐糖神色複雜道：「師父和糖寶說過，這世上最多的，是普通人。」
「這些人很苦，上有老、下有小，有些甚至都不敢生病。」
「怕看不起病，也怕耽誤了工作被扣錢。」
小奶音軟軟糯糯的，卻像是道盡了人間疾苦。
馬纓微怔，眼底浮上了一絲遲疑。
難道，這事真的是她錯了。
「但是！」
小奶糰子攥了攥拳頭，奶凶奶凶的呲著小虎牙：「不孝之人，的確欠揍！」
馬纓又是一怔，隨即嗤笑搖搖頭：「你這小丫頭，說起話來，還頭頭是道的，我差點就被你唬住了。」
唐糖嘿嘿一笑。
二人四目相對，氣氛陡然沉默。
馬纓突然開口問道：「對了，那個老雜毛和小雜毛，會受到什麼報應？」
聽到這話，唐糖努了努嘴：「漂亮姐姐想知道嗎？」
「當然想了！」馬纓伸出手。
漂亮的紅指甲在風光下泛著危險的暖光。
那個壞事做盡的老雜毛和小雜毛，她還想親自帶他們下去報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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