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傳從外面回來,就看到這和諧的一幕。
嘴角抽了抽,得,他還是去看許川吧。
許川泡了大半晌,浴桶里的水都成了灰色。
附著在身上的灰塵色,倒是不見了,條理分明的肌肉,呈現乾乾淨淨的小麥色。
賴傳驚訝上前:「這麼短的時間,還真袪乾淨了?!」
「出來去沖個澡吧,我瞧著是袪乾淨了。」他說完,轉身走了。
快步到了樓下,驚喜道:「糖寶,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看你用的那些東西,也沒什麼特殊的,怎麼會這麼快就祛乾淨了?」
他滿臉都寫著『我想偷師』。
唐糖眨了眨眼睛:「用符紙啊。」
賴傳:「???」
見他沒明白,唐糖又認真重複了一遍:「用袪邪祟的符紙啊。」
賴傳:「???」
「袪邪祟的符紙我知道,但是,用在這上面,也行嗎?」他擰著眉。
符籙課程,他也是從小學的。甚至自己也會畫祛邪祟的符紙,但也沒這麼管用啊。
簡紹好心解釋道:「糖寶畫的符紙,是特殊的。」
小奶糰子自帶氣運,從她手裡出來的東西,在功效上強了不止一倍。
賴傳:「……」
得,偷師偷了個寂寞。
吃瓜吃了個寂寞,偷師也偷了個寂寞。
這一天天的!
上火!
上老火了!
就在這時,許川從樓上下來。
唐糖眼尖:「漂亮哥哥,你洗乾淨更漂亮了。」
許川感覺渾身輕鬆,臉色也不由得和緩了許多:「都是糖寶的功勞,哥哥要好好謝謝糖寶呢。」
唐糖嘿嘿一笑:「不用客氣。」
唐錦旭附和的點頭:「給金子就行。」
許川:「……」
「我還能虧待了糖寶不成?」
說著,他戲精上身,幽怨的看著唐錦旭:「老婆,我的錢將來還不都是你的?這會兒就惦記上我的小金庫了,是不是太心急了點。」
唐錦旭擰眉,眸光一冷:「舌、頭不想要,我可以替你捐了。」
「老婆,這麼暴力可不……」
話沒說完,一把水果刀,泛著寒光直直飛向許川。
許川挑眉,側了側身躲過,精準的抓住手柄。
手指靈敏的轉著刀柄,一把水果刀生生轉出了暗器的味道。
他調侃道:「老婆真不乖,這麼危險的遊戲,嚇著糖寶了怎麼辦。」
唐錦旭雙眸微眯:「許川,你是真想死,我可以幫你。」
「還想和老婆長長久久呢,不想死。」許川衝著唐錦旭拋了個眉眼。
敢在唐錦旭炸毛之前,舉起雙手,一副勇於認錯的態度:「不開玩笑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