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都是小師兄給洗的!
唐糖想到了往事,沈溫言也想到了。
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擰著眉狐疑的望向簡紹:「小九兒,你這潔癖……該不會只對我一個人吧?」
糖寶來觀里的時候,還是個拉撒都不由自己的奶娃娃。
大部分時間,都是小九照顧!
洗褲子、洗床單、洗被褥,小九可是一樣沒落下!
簡紹笑的斯斯文文:「不是。」
沈溫言:「我不信。」
簡紹:「是針對,除了糖寶之外的所有人。」
沈溫言:「……」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他信了。
他深吸口氣,壓下想在這兒暴揍小九的衝動。
指著還癱軟在地上,目光呆滯的郭亦珊:「這個人怎麼辦?」
「異研會的人應該快到了,讓他們帶回去。」簡紹掐了掐手指。
沈溫言點了點頭,在四周看了看,沒找到能做的地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後,熨帖的長嘆了一口氣:「舒服!這些天,可把我累壞了!」
簡紹嘴角抽了抽。
選擇性的抱著唐糖轉過身,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沒過多久,賴傳和冉志率先趕了過來。
二人警惕的一手符紙、一手法器。
走進山洞的瞬間,冉志的符紙迎面甩了出去:「大膽邪……簡師兄?糖寶?」
簡紹:「……」
他深吸口氣,面無表情的摘掉貼在自己臉上的符紙,遞了回去。
冉志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對不住啊簡師兄,我……我太緊張了。」
他收回符紙,就看到簡紹白皙修長的手,手掌攤開,掌心向上。
冉志:「???」
什麼意思?
「賠錢。」簡紹勾唇微笑,笑意卻未達眼底。
冉志:「……」
這……他也沒傷到簡師兄啊。
簡紹看穿了他的心思,貼心解釋:「精神損失費。」
冉志:「……」
「那……那要賠多少?」他哭喪著臉問道。
簡紹:「隨緣即可。」
冉志剛鬆口氣,就聽到簡紹補充道:「你覺得你被人當面喊邪祟,還貼了一臉符紙,需要多少錢彌補受傷的心靈?」
冉志:「……」
那可能不是錢的事了。
得是骨科網速快不快的問題。
「謝家安,是你們異研會最近追查的人吧。」沈溫言突然開口問道。
有人幫忙岔開話題,冉志心裡大喜,連連點頭:「對對對!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
他側身看向隨意癱坐在地上的沈溫言,謹慎問道:「敢問這位師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