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英俊幽怨的看向沈溫言:「大師兄!」
「恩?怎麼了?」沈溫言笑容和善:「師弟對師兄的訓練方式,有什麼不滿?」
錢英俊一哽。
有!
但他不敢說!
沈溫言都快把『敢有不滿,揍你丫的』寫臉上了!
「沒有。」錢英俊打掉牙齒和血吞。
沈溫言:「那就好,去休息會兒,準備吃飯吧。」
說著,他從輪胎上跳下,活動了下筋骨,轉身走了。
別說,出去這麼久,還是觀里舒服啊。
晚飯後,三大一小再次排排坐。
沈溫言:「小九明天有事嗎?」
簡紹:「暫無安排。」
沈溫言:「那你帶糖寶去趟謝家。」
「謝家宅子裡怨氣很重,現在謝家安沒了,我估摸著謝家安留下來庇護後代的手段,很快就會失效。」
謝家安的事,異研會的人找過他。
但那個時候他還沒回來,謝家安的事幫不上忙,更別提謝家宅子裡那些冤孽了。
現在,也該處理下了。
「好。」簡紹應了一聲。
頓了下,他有些奇怪的轉過頭:「大師兄這次出去了小半年,任務很棘手?」
說起這個,沈溫言臉色有些難看:「算不上棘手,就是有點麻煩。」
簡紹狐疑挑眉:「任務沒完成?」
沈溫言沉默許久,才道:「沒。」
簡紹更驚訝了。
這次去的人,除了大師兄,還有幾個地區異研會的會長。
這麼多人去,任務居然失敗了?
他有心想多說兩句,可看到沈溫言難看的臉色,終究還是沒在追問。
次日一早,簡紹帶著唐糖下山。
先去異研會接上賴傳,才出發前往謝家。
賴傳坐在副駕駛位置,和簡紹打了個招呼後,就轉過身看著后座的唐糖:「糖寶,想不想知道郭亦珊怎麼樣了?」
他滿臉笑意,眉宇間的陰鷙氣息,都淡了許多。
唐糖眨了眨眼睛:「她怎麼了?」
「嘿嘿……也沒怎麼,就是昨晚上又哭鬧了起來。」
「我開車拉著她去了附近的亂葬崗,讓她在那待了半夜,回去後就徹底安靜了!」
聽到這話,簡紹微微挑眉。
那可真是太慘了。
現在的郭亦珊去亂葬崗,簡直就像是羊羔步入狼群一樣。
唐糖詫異的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賴傳意識到什麼,抱歉的伸手揉了下唐糖的頭髮:「糖寶別擔心,我只是嚇嚇她,沒有不管她。」
「糖寶沒有擔心。」唐糖搖搖頭:「糖寶只是覺得可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