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尚高也不裝了。
他穩住踉蹌的身形,沖沈溫言行了個很古怪的禮:「是我冒犯,願向諸位賠罪,煩請饒我一次。」
沈溫言正要繼續動手,簡紹突然問道:「你來是想做什麼?」
尚高看向簡紹,指著唐糖如實道:「抓她。」
簡紹眼眸微冷:「原因。」
「她身上的氣運很勝,可助我修行。」尚高老老實實道。
說完,又連忙補充:「諸位放心,只此一次。以後山高水長,再不相見。」
算是句承諾。
只要饒了他這一次,以後他絕不會再動唐糖。
「如果我要是不放過你呢?」沈溫言沉聲道。
尚高沉默的看著他。
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拼死掙扎。」
「那就放了他吧。」錢英俊突然開口。
沈溫言不贊同的看過去。
錢英俊痞里痞氣的聳了聳肩:「他活了這麼多年,誰知道他有什麼保命手段。」
「與其樹敵,倒不如放了他這次。」
他看向尚高,話音一轉,凌厲冷戾:「不過,也只有一次。你如果在打什麼歪主意,天涯海角,我也能抓到你。」
「你應該也會打卦,大可算算,我說的,我能否辦得到!」
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尚高再次行了個古怪的禮:「放心,我是極惜命的。」
「那就讓他走吧?」錢英俊偏頭看向沈溫言。
沈溫言皺著眉,臉色不算好看。
他徵求的看向簡紹。
簡紹遲疑片刻,也微微點頭。
見狀,沈溫言只能收了手:「大貓,送他出去,把唐予白帶回來。」
大貓嫌棄的打了個噴嚏:「吼!」
尚高警惕的後退著出了門,才敢轉身。
大貓緊隨其後追了出去。
直到從大門處在看不到尚高的身影,唐糖才不理解的開口問道:「真放他走嗎?」
「他身上可是背了很多命債的。」
剛才那個人的氣味很怪異,加上他身上的命債。
修的是什麼不清楚,但只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他的長壽,建立在另一條生命的逝去之上。
「放不放的,大師兄看著辦。」錢英俊臉上哪還有剛才的痞氣,嚴肅且冷靜:「我只是不想讓他在這裡動手。」
「這種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東西,不說他手裡有什麼保命的東西,他身後還不知道有沒有幫手。」
「為了唐家的安寧,不得不防。」
「恩。」簡紹贊同的點頭。
老而不死則為妖。
身上藏了多少手段,不能以正常的理智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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