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予白眼裡多了份惡趣味:「我來問!」
從第一次見簡紹,就感覺這人不怎麼接地氣。
像不染凡塵似的。
唐予白:「簡師兄有沒有夢到過女性?」
簡紹皺眉:「夢到過糖寶。」
唐予白:「???」
真刑啊,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
察覺到唐予白的誤會,簡紹輕笑:「七少誤會了,糖寶小的時候,大多都是我在照顧。」
一句話算作解釋,又補充道:「我修的心法,較為清心寡欲。道門中也有清心訣。」
唐予白滿眼失望,就這?
「就沒有失控的時候嗎?」他問道。
簡紹微微一笑,在唐予白的期待目光下,說道:「七少,這是第二個問題。」
唐予白:「……」
真氣人啊!
眾人又玩了幾圈,臨近吃飯才結束。
吃過晚飯,巫宇跟著徒弟們回住處。
簡紹指著樓上的房間:「師父,您住三樓吧。房間都是收拾過得,您想住哪個都可以。」
巫宇擺擺手:「這個不著急,說點正事。」
他在沙發上坐下,神情一改先前的玩鬧,正色道:「對於尚高,你們有什麼想說的?」
錢英俊不明所以:「把人送去異研會,事不是已經結了?」
「我覺得他不太對,按照我的觀察,他活了不只兩甲子。就按照最低的,一百二十年算,以他的外在年齡,看上去也不過四十多歲。」
「駐顏有術,容貌會定格在有所成就的情況下。而這個有所成就,其實就是有能力維繫身體功能,不讓身體繼續衰竭。」
「他如果是四十多歲,就能挺直身體衰老。雖說天賦不怎麼樣,在普通天賦中,也算是有點本事了。」
「可我們所看到的,他的實力,太弱了。」
「絕不可能四十歲就能夠做到,讓身體停止衰老。」
「那就還有第二種可能,無論他是否有師承,他背後都有指點之人。」
話落,他看向簡紹:「小九兒怎麼看?」
簡紹:「他只害怕我們會殺他,並不害怕被送去異研會。」
說要把他送去異研會的時候,尚高有一個很小的細節,一瞬之間的細節。
就是渾身肌肉鬆弛了一剎。
這種細節,類似於『鬆了一口氣』。
「正常來講,像他這種邪修,比起我們,會更害怕異研會。」
畢竟,異研會接手後,查明情由,是有生殺之權的。
巫宇:「他天賦一般,憑他自己的本事,絕不可能四十歲就有此成就。」
「他本身還是個公公,那種年代,家裡但凡能活得下去,就不會走這條路子。」
「所以,他也不可能是自小修行。」
與此同時,唐糖洗過澡,盤腿坐在房間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