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那個不爭氣的徒弟,還是咬了咬牙:「沈會長,你們魔都異研會,也忒霸道了點吧!」
「如此不講道理,真就不考慮後果嗎?!」
「可快拉倒吧!」錢英俊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他拉開凳子,在簡紹身邊坐下:「老頭兒,你擱這兒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你也是為了你那個倒霉徒弟嗎?」
「都是私心,誰比誰高貴?」
「真要說起來,人,是我們抓住的。你什麼都沒做,就想吃果子,不要臉的人,怕不是我們吧!」
「對吧?」他看向其他人。
冉志:「……」
這跟在熊長老臉上拉屎,有什麼區別?
賴傳沒說話,卻當著眾人的面,沖錢英俊豎起大拇指。
6!
真6!
他看著老小子也不順眼,但是這麼難聽的話,他也不太敢說。
這心思沒說出來,無人知曉。
不然,冉志能把白眼懟他臉上。
不敢說難聽的話,就夠難聽的了。
要是敢說,還不把熊長老當場氣死?
熊清榮臉色鐵青:「沈會長,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你師弟,如此羞辱同僚?!」
沈溫言挑眉:「那我閉上眼?」
熊清榮:「……」
「行了,你也別在這兒裝模作樣了。」沈溫言懶得跟他糾纏,直言道:「你什麼心思,我們都清楚。」
「你想為你徒弟做什麼,我們也管不著,也不想管。」
其中有什麼因果,自有他們師徒自己背著。
但是。
「等我們的事結束,你們想怎麼樣,按你們的流程手續走,我不會阻攔。」
「我們的事沒明白之前,誰都不能動他。」
「或者。」
沈溫言眸光冷沉,從口袋裡摸出快木牌,放在桌上:「憑實力說話。」
棕紅的木牌,上面更深些的紅色,刻著繁瑣的紋路。
最上方,是一個象形『召』字。
年輕小輩看不明白。
但,司空會長、熊清榮和齊、朱兩位長老,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這個……是召歸符!
早年間,這種符籙用於,『師門』傳喚外出歷練的弟子歸山之用。
時代變遷,正確的符籙早已經失傳。
流傳下來只有些殘片,雖然也並非無法補齊。
只是,時代發展迅速,一通電話就能聯繫到人。
大能者懶得做這種費心費力的事。
有時間的,往往修為不夠,參透不了其中奧妙,無法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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