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把那個地方圈了起來，而後，手指上垂下一個古幣。
「出發。」
一聲令下，車子朝外面駛去。
古幣往左挪動，柳雲笙：「左轉。」
古幣往前挪動，柳雲笙：「直走。」
旁邊賴堂弟看的興致勃勃：「柳師兄，這是什麼法器？」
「嗯？算不上法器。」柳雲笙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向自己手裡的平板：「就是我自己做的一個鬼怪定位器。」
「這個……就是平板，紙紮平板。」他晃了下手裡的平板：「之前貼在母子煞身上的東西，就是個信號器。」
賴堂弟聽到的：「巴拉巴拉巴拉……紙紮平板……巴拉巴拉巴拉……信號器……」
「紙紮平板，你是怎麼能用的？」賴堂弟目光呆滯的喃喃道。
「很簡單。」柳雲笙隨意道：「把自身的磁場調整一下，調整到類似於魂體的狀態，就可以了。」
賴堂弟聽到的：「……磁場……魂體……可以了……」
對上賴堂弟清澈而愚蠢的眼睛，柳雲笙：「沒明白？」
賴堂弟點點頭，搖搖頭：「嗯對，沒明白。」
柳雲笙：「……」
「如果你實在聽不明白，那最簡單的，魂魄離體，會嗎？」他問道。
賴堂弟點頭：「這個會，這個肯定會。」
柳雲笙微抬了下手腕上的紙紮平板：「這東西，魂魄離體就能直接用。」
「那以後我想追蹤什麼鬼，往它身上丟個追蹤器，就可以了？」賴堂弟眼睛微亮，這法子簡單方便啊！
柳雲笙：「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追蹤器，和接受追蹤器的平板，都得自己做。」
賴堂弟：「去紙紮店裡買不行嗎？」
柳雲笙嘴角抽了下：「你該不會以為，我用在那些鬼身上的追蹤器，是買的模型吧？」
賴堂弟乖巧點頭。
柳雲笙：「……」
「有句老話，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他面無表情盯著賴堂弟：「但是，老話說的不完全對。」
「還有句話是，教會徒弟，氣死師傅。」
「柳師兄……」
「閉嘴，從現在開始，你不准說話。」
「可……」
「別逼我禁你麥。」
賴堂弟緊繃著嘴，指著柳雲笙手裡的平板：「嗯嗯嗚嗚……」
「嗯什麼嗯。」柳雲笙下意識低頭，看著剛才還是衝著前方的古幣，改了個方向。
這才明白過來賴堂弟支支吾吾個什麼，忙對小黑、道：「右轉右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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