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指著臉色通紅的曲施憶:「混帳東西,施憶一心一意喜歡你,她不比那個跟人跑了的程晚詞好一萬倍?」
好一萬倍?
「這個女人害死了你的親孫女,你說她比程晚詞好一萬倍,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季霆深眼神愈發的冷酷:「我早說過,既然你覺得這個女人那麼好,不如你娶?」
季鴻恩老臉一紅:「你胡說八道什麼?」
曲施憶想到什麼,身子一軟就癱在地上。
她爬過來去抓季霆深的褲腳,哭著祈求:
「深哥我錯,我真的錯了,你、你報警抓我啊,我願意去坐牢,我懺悔,我給那個孩子償命啊深哥……」
季霆深一腳踹開她,眼神瘋狂仿佛地獄來的惡魔。
「你猜到了?很好。」吩咐雷邢:「把人送到老爺子的房間去。」
曲施憶渾身一震,尖叫起來:「不!不行!」
雷邢過來把人直接扛去了樓上。
季鴻恩也反應過來了,指著季霆深氣得說不出話來。
「畜生,你還是人嗎?」
季霆深冷笑:「我說過,讓我不好過,那從今往後大家就都別好過!」
又進來兩個保鏢,把季鴻恩架上了樓。
大廳里管家和所有傭人都戰戰兢兢,不敢說話,整個院子都能聽到曲施憶的哭聲和尖叫聲。
家醜?
季霆深就是要這件事整個季家都知道,而且還要整個燕城都傳遍。
丟人?
他現在心中只有恨。
等藥效完全發作,院子裡就聽不見曲施憶的哭鬧聲了。
季霆深回了自己院子喝酒。
下班過來的上官彧在次臥找到他,進門就看見好幾個酒瓶倒在地上。
上官彧開了大燈,嘖了一聲:
「看來最近酒量練起來,以後不用我給你擋酒了。」
季霆深就跟沒聽見似的,靠著床尾不說話。
上官彧扯了把椅子過來坐了,滿臉一言難盡。
「你家怎麼回事?老爺子跟曲施憶……」
季霆深唇角扯了扯:「聽說了?」
上官彧沒好氣道:「你二嬸是真不嫌丟人,你家的笑話她能忍著不給你傳播?真的假的?」
季霆深:「真的,我乾的。」
上官彧一臉「你瘋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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