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剛躺到床上,房間的門突然就開了,季霆淵走了進來。
程晚詞僵在原地。
季霆淵在她心裡一直是溫雅有禮的紳士,真的不敢相信他會做出出格的事來。
他穿著睡衣,頭髮還是半干,整個人帶出了幾分禁慾氣息。
身邊的床墊突然一沉,程晚詞從震驚中回過神。
不等她爬起來,一條胳膊把她圈住按回枕頭上。
「你幹什麼?放開!」
程晚詞頭皮發麻,就仿佛受驚的小動物,只想趕緊逃開。
季霆淵卻突然從後面把她摟進懷裡緊緊抱住。
「晚詞,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試一試。」
程晚詞尷尬的頭皮發麻:「可我不想跟你試,我對你從來就沒有超出朋友以外的感情。」
「我知道。」季霆淵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裡,沉醉道:「就算我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強迫你做別的,只是這樣抱著你,行嗎?」
程晚詞氣得渾身發抖:「季霆淵,你瘋了嗎?」
她奮力地想要從季霆淵的懷裡掙脫出來,但季霆淵手腳並用把她緊緊困住。
「晚詞,你別動了。」
身後的男人氣息都變了,喘著粗氣。
「你知道我想你想了這麼多年,趁我現在還有理智,求你,別動。」
程晚詞仿佛被雷劈,不敢再動。
她不動,季霆淵也沒有動,兩人僵持著。
這覺肯定是沒辦法睡了,程晚詞一直睜著眼睛不敢鬆懈。
等身後的男人呼吸平穩了,程晚詞剛一動,季霆淵的胳膊就像有意識似的又把她緊緊捆住。
一夜無眠到天亮。
程晚詞沉默地洗漱,吃飯也沒有說話。
季霆淵知道她心裡有氣,還像以前那樣體貼入微地照顧著。
吃了早餐,收拾好行李,季霆淵退了房。
程晚詞也沒想辦法跑,跑什麼呢?已經出來了,跑了一夜了,事情的發展早已經不是她能控制的。
就好像她的人生,好像總是被人推著往前走。
沒有人問她前面的路是不是她想要的。
每一次,只要她想踏踏實實做點什麼的時候,好像上天就總是看她不順眼,非要給她製造一些事端,讓她被撕來扯去的艱難前行。
兩人又上了路,程晚詞注意到這輛車很普通,是絕對不應該出現在季霆淵車庫裡的那種平價代步車。
所以這一切,分明是他早就預謀好的。
今天程晚詞應該去季氏上班,結果一直等到上午十點小沫都沒有等到她上班。
打電話,沒人接。
小沫覺得不對,上樓去找了季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