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動了胎氣,先生說最近要陪她在家安胎。」
程晚詞:「……」
她倒是想直接撂挑子不管,但如果她不去季氏,上上下下的電話也會全部打到她這裡。
季霆深到底什麼意思?
到了季氏,季霆淵居然也在。
程晚詞讓他把情況跟雷邢說了說,道:
「這件事雷邢會去辦,你好好治病去。」
她的表情很認真:「我不希望你在這種時候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季霆淵笑了笑:「我在做我想做的事,怎麼會是浪費時間?」
程晚詞:「……」
季霆淵說起了正事:
「季慎之在顧南予的公司投了股份,他們對北郊那塊地勢在必得。昨天季慎之去見任欣欣,想必跟地也有關。這些人不會跟你正當競爭那一套,你要小心。」
程晚詞心中五味雜陳,實在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我會注意的,謝謝。」
季霆淵:「北郊那塊地一直卡著,我能找人簽下來。」
程晚詞眼睛一亮,立刻道:
「那塊地之前涉及一件案子,今年剛調過來的領導相當重視,把控地相當嚴格。我去見了幾次,對方一直說還要審查,一拖就拖了這幾個月。」
「我去辦,給我一周時間。」
季霆淵說完就出去了。
林易和雷邢面面相覷,都覺得季霆淵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雷邢有了新的任務,也去忙了。
臨近年關,程晚詞每天都很忙,正開會,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喧譁。
林易出去看了眼,回來壓低聲音稟報:「好像是任小姐的家人。」
程晚詞臉色沉了沉,把會議交給了林易主持。
她出門就聽到有個女人大聲在那叫:
「讓季霆深出來見我,我女兒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又給他懷了兒子,他為什麼還不娶我女兒?」
看到程晚詞,助理匆匆過來:「程總,樓下的保安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居然把這些人放上來了,我們幾個攔不住。」
最近季霆深和任欣欣鬧得沸沸揚揚的,公司里肯定很多人都覺得程晚詞馬上就要成下堂婦了,那些保安估計也這麼想的,不敢得罪未來老闆娘的娘家。
程晚詞冷聲道:「給安保部打電話,今天值班的保安全部辭退。」
鬧得最凶的那個女人推開柔弱的小助理沖了過來,指著程晚詞的鼻子道:
「你少在這裡擺威風,我告訴你,識趣的就自己滾,女人還是要自強自立,不要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程晚詞氣樂了:「我第一次見識到第三者勸原配不要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受教了。」
那女人叉腰道:「季霆深現在愛的是欣欣,你才是第三者。」
同行的其他親屬也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