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彧聽說溫如寒來了興致勃勃地過來找人,看到何清櫻的時候臉都綠了。
咬著牙道:「你怎麼把她帶來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寧兒回來了。」
說著舉了舉胳膊,有幾分得意:「看到沒,袖扣,寧兒送的。」
溫如寒隨眼一掃,就發現季霆深和景瑜他們都戴了袖扣。
蘇瑾也有。
溫如寒淡淡道:「挺好看的。」
見他這副表情,上官彧就覺得沒勁。
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去跟深哥他們打個招呼嗎?」
溫如寒道:「不用了,我主要是來看看小傢伙,如果沒有……他還得叫我一聲世叔不是嗎?」
上官彧看了看他,不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就來看看小然然?
很多人都在看溫如寒和何清櫻。
那些眼光何清櫻已經習慣了,笑著打趣:
「每次跟我一起都不容易吧,我說讓你一個人過來的。」
「抱歉。」溫如寒說。
「我沒事,這算什麼?」何清櫻喝了一口酒,笑容里有掩藏的苦澀:「我家剛出事那會兒,有人給我明碼標價呢。還有人直接把卡塞進給我衣服里,讓我陪他們喝酒。」
這些事溫如寒之前也聽說過,曾經他也跟著一起圍觀過何清櫻的窘迫。
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剛落座,有個打扮得跟花孔雀似的男人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一瓶酒過來了。
那人油頭粉面的,溫如寒認識,是一個暴發戶的兒子,家裡正在想方設法抱季霆深的大腿。
看他那滿臉的不懷好意溫如寒皺了皺眉,這人是來找他麻煩的。
大家都知道他跟季霆深決裂了,而且鬧得很僵。
「這不是何小姐嗎?」花孔雀一屁股挨著何清櫻坐了,「何小姐還記得我嗎?」
何清櫻:「不好意思,不記得。」
「何小姐果然貴人多忘事,上次我請何小姐喝酒,何小姐十分不給面子。」
花孔雀把酒杯倒滿酒,遞到何清櫻面前:
「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那個榮幸請何小姐喝一杯?」
何清櫻鎮定道:
「今天是季總家小少爺的生日宴,這位先生,請你三思而後行。」
在人家小孩子的生日宴上調戲女賓客,這種事是很丟人的。
也就這暴發戶家什麼規矩都不懂,還愚蠢的覺得自己在幫季霆深出氣。
呵,季霆深需要別人幫他出氣?
當初為了出氣,溫家被他搞得焦頭爛額,花了整整兩年時間才慢慢緩過來。
這還是季霆深留了情面的結果。
「本少爺只是好心請你喝酒,何小姐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