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一樓除了一間崔錦程專門藏酒喝酒的地方,另外一間就是專門的遊戲室。
崔衍哲正在跟人打遊戲。
花翎過去摘了他的耳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不吃飯啊就打遊戲?作業也不寫了?」
崔衍哲滿臉煩躁,手上還沒停:
「不要你管。」
這小子氣性上來了就跟小牛犢子似的,又犟還傻乎乎的。
花翎也不說別的廢話:
「一次不寫作業,倒一周垃圾。兩次不寫作業,扣除零花錢。三次不寫作業,刷一周馬桶。四次……」
「倒垃圾就倒垃圾,反正我今天就是不寫作業了。」崔衍哲說。
花翎也不勸:「好吧,願賭服輸就行。」
說完她就把耳機放下,準備走人。
見她要走,崔衍哲反而不高興了。
「喂,你就不勸勸我啊?有你這麼當大人的嗎?看到我打遊戲你也不批評批評?」
花翎一聽這話,頓時樂了。
「我不反對你打遊戲啊,反正你給我寫過保證的,月考前進五十個名次,否則刷一個月馬桶。是男人,就要說到做到。」
崔衍哲:「……」
「離月考還有十來天,反正你要做不到,回頭家長會我就去你班上幫你廣而告之一下。」
崔衍哲頓時就沒心情打遊戲了,而他在遊戲裡面的角色也因為他停下來被人打死了。
花翎勾了勾唇,「馬上開飯了,不怕變成矮子的話你就餓著吧。」
因為父子倆有了矛盾,餐桌上就挺安靜的。
花翎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崔錦程。
崔錦程就跟沒感覺似的,徹底貫徹把食不言寢不語那一套發揚光大。
反正兒子又不是她的,人家親爹都不著急,她著什麼急?
崔衍哲第一個吃完飯,放下筷子就回房間寫作業去了。
花翎嘖了一聲:「過了今晚,你兒子就不需要關心和安慰了,人家就該自愈了。」
崔錦程看了她一眼,還是那句:「我知道。」
花翎做完瑜伽洗了澡,躺在二樓的沙發上看書的時候崔錦程上來了。
「我跟哲哲聊過了。」說完就回房間洗澡去了。
花翎:「……」
這男人,多說幾個字會死啊?
聊過了,然後呢?
就崔錦程這樣的男人,也就齊蔓那樣的女人能受得了他吧。
第二天崔錦程一早就趕飛機,花翎只好送崔衍哲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