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一臉受用地接過表,把那隻價值不菲的手錶戴在了週遊的手腕上。
秦放和季寧兒在一旁震驚地看著,尤其秦放,都被氣樂了。
這時,有兩個人從她們身邊走過:
「還是週遊厲害,看看,又勾搭上一個。」
「可不,上次那個送的包,人家轉頭就拿專櫃去退了,吊牌都沒摘,直接套現。」
「這男人勾人的本事,咱還真羨慕不來,誰叫那些富婆的錢好哄呢。」
季寧兒聽得目瞪口呆,正想過去,被秦放一把拉住帶到一旁。
「你拉我幹什麼?」
秦放沒好氣道:「你過去幹嘛?」
季寧兒:「當面拆穿他啊。」
秦放:「拆穿然後呢?」
季寧兒:「那你想怎麼做?」
秦放:「就假裝不知道吧,我是覺得奇怪,那些女人給他名表名包,我就請他吃了幾頓飯,他為什麼能堅持到現在?」
季寧兒:「也許人家是真的想找一個靠得住的當老婆,畢竟你是單身,沒老公。」
秦放想了想,點頭:「有道理。」
兩人也就不打算看秀了,季寧兒打了招呼後就離開了秀場。
雖然跟週遊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但看清他的真面目秦放心裡還是很難過。
因為她真的把週遊當朋友。
「你說多可笑,我跟崔錦程就不光彩,現在被騙的人變成了我,我就難過上了。」
秦放嘆了口氣:「我有什麼資格怪週遊?人家是為了救他媽,我純粹是為了錢,比他還要惡劣。」
季寧兒白了她一眼:
「這個世界上誰不是為了錢活著?咱不害人,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再說了,你跟崔錦程還是崔錦程先提的。」
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想那麼多了,這個世界上大多數都有這樣那樣的苦衷,咱守住底線,不要被欲望綁架就行。週遊和那些女人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了,咱管不著。」
兩人上了車,秦放長出一口氣:
「怎麼樣,去喝一杯?」
「走啊,反正都出來了。」
季寧兒是帶了保鏢的,季霆深給她安排了三個保鏢,她現在是有恃無恐。
離秀場不遠就有一家州市非常出名的酒吧。
這酒吧是正經酒吧,裡面有一個駐唱的樂隊很有名,很多人過來喝酒都是為了來聽歌。
她倆去的晚了,一樓的好位置沒有了,只能上二樓找了一個視角還不錯的位置。
結果今晚主唱接連幾首都是很虐心的歌,聽得秦放心裡直泛酸。
「寧兒,我想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