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於澤了,就是於景天在季霆深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想約季霆深吃飯名片都遞不上。
「怕什麼?」於漫冷笑道:「把她灌醉,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就說她是自願的,她還能說什麼?到時候你再展開攻勢,讓咱爸提著厚禮去季家提親。季家是燕城有頭有臉的家族,就是為了家族顏面都只能把程橙嫁給你。到時候,你不就成季家的女婿了?」
於澤還是遲疑:
「清朝都滅亡多少年了,就憑這……程橙能甘心嫁給我?」
於漫翻個白眼:「所以咱們還得想個辦法,讓她不得不嫁。」
兄妹倆好一陣密謀,兩人越說越起勁,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晚飯之前高宇那邊的化驗結果出來了,沒良心是被人下了瀉藥。
程橙看到高宇發來的信息氣得不行。
「你們誰幹的?」
於澤第一個站出來:「真不是我,我就牽著它出去遛了一圈。」
於漫也瞪著眼睛:「你看我幹什麼?我瘋了才給一隻狗下藥。」
汪姐連連擺手:「程小姐真的不是我,我沒有。」
蘇淮突然起身,走過去直接一腳踹在了於澤肚子上,把於澤踹翻在地。
「蘇淮你幹什麼?」於漫差點跳起來。
蘇淮指著那兄妹倆,眼神冷酷:
「收起你們那些骯髒的小把戲,否則就從我家滾出去!」
於漫都懵了:
「你什麼意思?你說是我們?」
蘇淮都懶得搭理他們。
於澤捂著肚子說不出來話,疼得他直吐酸水。
於漫扶了好幾下都沒能把於澤扶起來,她氣得撲上去要撕了蘇淮:
「你敢打我哥?你這個沒娘養的野種,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敢打我哥?」
蘇淮避讓不及,被她撞在了吊著的胳膊上。
他下意識要躲,胳膊一動就疼得他叫出了聲。
「嘶……」
程橙看不過去,一把推開了於漫:
「夠了,你沒看到他有傷嗎?」
「是他先打我哥!」於漫氣不打一處來:「你又要替他出頭?呵呵,季家大小姐這是從小就看上這個野種了嗎?從小護到大,你對他還真是一往情深。」
對方一口一個「野種」,程橙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很多人對五歲之前都沒什麼記憶,但「野種」兩個字卻跟烙在程橙腦子上一樣。
那個時候她四歲,已經回國在燕城上幼兒園。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野種」兩個字,也是第一次真切地體會到什麼是惡意。
只不過是因為她跳舞站了C位,那個小姑娘就用這兩個字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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