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憐啊,玉壺居然就這麼死掉了。」童磨裝模作樣的掉兩滴眼淚,憐憫一下自己的同事。
另一邊。
「是個女人嗎。」猗窩座稍微皺眉。
他不殺女人也不吃女人,但這次的強者卻偏偏是個女性。
而在野外的某個地方,半天狗瑟縮在樹下:「好可怕、好可怕,我什麼都沒做,不要來殺我啊。」
吉原一家名為京極屋的游郭里。
「哥哥!上五那個丑東西被解決掉了!是不是輪到我們晉升上去了?」
以及最後。
某個建築物之中。
「……」
有個身著紫色蛇紋上衣和深色馬乘袴的典型武士裝束的背影,正坐在這個房屋內。
不可能。
因為他們身上都有著無慘賜予的鬼血,所以玉壺臨死前最後看到的畫面,在無慘細胞的共鳴下,出現在其他上弦們的腦海中。
耀眼的赫刀和日之呼吸法那絢麗的招式。
黑死牟漸漸握緊了拳頭。
不可能……應該……沒有人能夠……模仿你才對……緣一!
……
回到另一邊。
寧寧下山來到附近的小鎮。
夜晚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寧寧往衣襟內摸索了一下,沒有摸到錢幣或者荷包,看來如今除了這身衣物與佩刀外,的確是沒有其他值錢的物品了。
「……」
她想了想,最終,決定沿著鎮上的小河,來到一座橋的橋底下。
寧寧有預感自己不會在這個時空停留很久,所以,還是不要再與原本這個時空的家人繼續有更多牽扯比較好。
她打算在這個橋洞底下休憩等待天亮。
但現實似乎並不如她所願。
有幾個喝了點酒,夜晚在鎮上閒逛的地痞注意到她。
「是和人私奔跑出來的大小姐嗎?」
這個年頭受到西方傳入的思想和文化的影響,不乏有大戶人家的大小姐不甘心像過去那樣接受家族安排的利益婚姻,試圖追求自由戀愛。
「看你的樣子似乎是被騙了,對方沒來赴約吧?」
「不如讓我們來安慰你吧。」
幾個無所事事的地痞,看見坐在橋底下的寧寧後,就圍了過來。
其中一人見到少女那發育成熟的身體,不禁浮想聯翩,伸手向對方有著豐滿上圍的胸口。
但就在手幾乎要碰上的時候。
突然,寒光一閃。
那個人的手掉在地上。
「啊啊啊!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