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既然是能夠被對方承認是搭檔的人,西索不認為她真的像表面給人的感覺那般弱。
只不過因為她整個人存在感和空氣差不多,站在那裡更像是背景板一樣,沒有情緒也沒有半點殺氣和鬥志,所以,除了感覺很弱之外,西索對她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無聊。
讓人提不起什麼興趣。
事實上,接下來她的表現也如同他所想的那樣。
西索在應聲的同時,指尖就出現一張撲克牌並瞬間飛出去。
只不過撲克牌幾乎是擦著邊從她耳畔飛過,插進她身後的牆面,但少女依舊不為所動。
她全程就是基本如同一具人偶般,只是靜置在那裡。
哪怕是面對他剛才的殺氣都沒有半點波瀾,恐懼也好、下意識的敵意也好,結果什麼反應都沒有,像是一潭死水。
「……」
西索只覺瞬間興致全無。
如果用一個更簡單粗暴的形容來描述他此刻的心情,那大概就是——萎了。
這樣的女人在一些封建中很常見,因為她們往往只需要當一個合格的花瓶,完成生育和照顧家庭的任務,被教育以順從為美德,所以幾乎沒有自我的想法。
但小伊似乎很滿意這樣子的工具人呢。
而在打過照面後,飛艇此時來到她這次任務目的地附近的上空時,寧寧就先一步離開了。
她直接打開艙門跳了下去。
在她走後。
西索與一旁的殺手說道:「原本看見你會帶著其他人一起來的時候,我還挺期待你帶來的人會是一顆已經成熟香甜的果實,但結果有點失望,不過如果是作為揍敵客家的女主人,她倒是一個很合適的人選。」
的確是成熟的果實,可惜卻是溫室大棚里出品的,雖然外表看起來色澤鮮艷誘人,但吃起來索然無味。
「是吧,我也是這麼覺得。」伊路米見自己的想法得到支持,心情變得明顯愉悅,不過他很快又抱怨道,「可惜她的監護人不肯鬆手。」
西索對那名少女不太感興趣,只是在順著伊路米的話隨口道:「哦~聽你的意思她的監護人似乎對她存在著異常的控制欲。」
「畢竟她的監護人是充當著類似兄長的身份,而她的成長過程又是完全依照她監護人所規劃的路線,在對方掌控下完成,那種不希望自身成果被他人摘取的心態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伊路米完全以己度人的說道,「因為我也想過按照計劃去培養我的弟弟,可是我的弟弟們雖然很喜歡我,但還沒聽話到這種程度。」
說到這裡,伊路米就有點鬱悶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差不多要進到青春叛逆期,最近阿奇也變得有點不穩定,雖然他的這個弟弟從小就和家裡人其他人不太一樣,會有一些奇怪的念頭,譬如想和僕人交朋友之類的,但最近阿奇的這些奇怪的念頭似乎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西索:「……」
……
再說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