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苦追求你這麼長時間,你難道一點都沒有觸動嗎?既然不喜歡我, 為什麼還要吊著我不放?」夢裡的時湛一臉怨懟的質問著。
「沒有吊著你, 我只是想先想一想, 畢竟——」付汀一口話沒說完,就被時湛打斷了。
「只是什麼?你說啊?你說我就聽。」時湛眼中滿含急切和質問。
可付汀哪裡能做出來解釋?那些事情, 說出來又有誰會相信呢?
時湛看到了付汀的猶豫,眼中緩緩流露出失望,轉身準備進院子裡。
「不, 不要, 你是我哥,是我夫君,你是我的, 我喜歡你, 我不允許你有別的人。」付汀沖了上去, 從後面抱住了時湛。
這句話終於說出來了, 付汀竟覺得也沒有那麼難以說出口,反而說出來後一身輕鬆。
時湛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終於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原來被喜歡的人同樣喜歡是這種感受, 真的很不賴。
「好, 寶貝阿汀好乖, 夫君聽你的好不好,不和他洞房。」時湛反身, 將付汀攬入懷裡,化被動為主動。。
付汀一抬頭,對上的,是時湛猩紅的眼睛,那雙眼睛裡洶湧而又澎湃的欲/望像是要把付汀一口吞掉了一樣。
付汀這時候才感到害怕了,因為時湛平時不是這樣的性格,付汀以為時湛永遠會對自己溫柔的,沒想到時湛這樣的人被逼急了,竟然也會凶起來咬人。
時湛看出了付汀眼裡的恐懼,勾唇一笑道:「寶貝阿汀,不要怕,不和他洞房,那我和你洞房好不好?」溫熱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付汀的發頂,雖輕柔,卻帶著一些桎梏。
「今天這日子是先生親自算的,大喜的日子,當最是適合水乳交融了,我們就把它當作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好不好。」說完,時湛也不等付汀同意或是反對,拖住付汀的腋下,一把將付汀舉了起來,像是抱嬰兒那般,將人緊緊的摟在懷裡。
「不要,哥,夫君,我害怕,改天好不好?」付汀這下子終於害怕了,用力掙扎了一下,卻被時湛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聲音大到在這寂靜的夜裡都顯得十分曖昧。
一股熱意湧上付汀的耳朵,付汀只覺得自己的耳朵恐怕是紅透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打過自己屁股呢,怎麼這麼羞恥?。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阿汀乖一點,不然我很難保證不會弄疼你。」說完,不顧付汀的反抗,時湛將付汀抱進了那間專門留給付汀做貝雕的小臥室。
小臥室里沒又炕,就只有一張小榻,小榻像是早就布置好了,上面鋪著一層厚厚軟軟的褥子,又罩著大紅色的喜慶床單。
時湛輕輕的將付汀放在了榻上,只一瞬間,時湛就被這種極致色差沖紅了眼。
付汀皮膚本就白,大紅色的喜被襯得他更加白了,像是艷紅色的花朵中間落了一隻純白無瑕的蝴蝶,漂亮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