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些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但這……實在算不上什麼，你之前做過生意，也知道這種事都是跟對家玩心眼的，只是需要防著被爆到公眾前。」冷瑜推了下鼻樑上的金絲眼鏡。
「不過我思華集團的公關和律師都是最好的，對得起我開的工資，就算這些都爆出來，也不會造成很大的損失。」
冷瑜繼續冷靜地分析，「我們每年要花至少八位數援助山區的教學，這還是不算上突發的天災捐款的情況，我們每次都是捐款最多的。這一點，沒有企業做得比我們更好。
「還有，我們在食品行業也一直都是以消費者為主的，這麼多年了，出了多少漲價背刺消費者的品牌，我們還是一樣的價格，就算我們競爭又怎麼樣？不過是良幣驅逐劣幣而已。」
林衍看著下方跟了他一路的車，輕輕點頭。
冷瑜想了想，又補充了一點，「至於奢侈品市場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有錢人不在意那些甚至連醜聞都算不上的事情。他們只認品牌。」
林衍長舒一口氣，「明白了，我就是拿不準，所以來問你。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冷瑜放下手裡的報表，問，「所以，哥，你從哪裡知道的？」
「祁馴。」林衍念出這名字都覺得心煩意亂。
身後半天沒有聲音。
林衍疑惑地轉頭。
發現冷瑜正以審視的姿態打量他，「哥，你又跟他見面了？」
「你只需要防著他，我會把自己的私事解決好。」林衍避開他的視線。
冷瑜猛然站起來，真皮椅子往後滾動，「哥，他威脅你。」
陳述的語氣，連反問都不需要。
如果不是威脅，哪裡需要告訴林衍這些事情。
眾所周知，思華集團的大公子從不在公眾面前露臉。
對手要威脅人，怎麼都該選冷瑜，再不濟還有冷女士和林爸，怎麼都輪不到林衍。
林衍默認了，他側身在沙發上坐下，「是，我昨天被他綁架了，給我找個保鏢，我必須切割掉跟他有關的一切。」
冷瑜原本準備了一肚子的話。
什麼別跟這種人牽扯，別信那些威脅，要是他那點東西就能對思華集團造成威脅，那思華集團的死對頭們是沒有腦子嗎？
結果林衍先說了。
冷瑜哼了兩聲，再度坐回去，裝模作樣地拿起報表。
「行，等會兒就給你保鏢，你那小區我也升級了安保，又是一梯一戶，現在不用擔心有人找上門了。」
林衍疲倦的點頭，他熬了一個晚上，現在困得不行，但還記得不能給冷瑜釋放略親近一點的信號。
他閉著眼皮打了個盹，慢吞吞睜開眼，「我現在回家，你把人安排在我樓下吧。」
冷瑜遺憾道，「樓下有住戶了。」
「樓上？」
「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