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衍堅持道，「你自己早點休息，我約了人。」
冷瑜差點炸成開水壺，「你約了人？大晚上你約了人？！誰！那個狐狸精？」
林衍：「……」
第85章 白月光亮相
林衍忍無可忍，「你還記得自己是個總裁嗎？霸道威風呢？」
「掛鹹魚二塊五包郵賣了！」冷瑜抓狂，「你大晚上要見誰？祁馴？還是那個什麼方？還是那個什麼江？」
林衍面無表情：「嘉陵江。」
冷瑜：「我就知道……啊？」
林衍摔上門，飛速鑽進車裡就跑了，他的事情，哪裡輪到這個小兔崽子管了。
樓上的冷瑜死死抓著手機，勒令秘書，「去給我查！還有，不要放過祁馴的一舉一動！
「你管他的業務往哪裡開！只要他這個人在，我就不放心！你沒聽過一句話啊，前任一哭，現任必輸！我不能讓我哥再被人勾引走！狐狸精！」
對面的秘書無力，只能答應下來，半個秘書處都在給老闆查哥哥，真是閒得蛋疼！
林衍這一去，並沒有見誰，反而直接回家了。
周粥從暗處出來，拉開車門，「林總，查到了。趙城去找祁馴就是這兩天的事情，按照這個時間進行推算，祁馴說的都是真話。但不排除網上聯絡的可能性。」
「嗯，密切關注他的動向，有必要的時候，去找點黑客，我有錢，不用省著花。」
「是。」
林衍說完，扔下風衣上樓，推開門，如出一轍的昏暗房間。
他眼前又是祁馴嘴角的白濁。
林衍閉眼，壓住那一點兒心悸。
果然，身體的糾纏不會浮於表面，那是靈魂深處的退讓和共鳴。
月亮灣。
祁馴被電話鈴聲打斷思路時，正是晚上八點，他盯了兩秒手機，還是接起來，「陳助理，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現在必須接聽電話的理由，那麼你這個季度的獎金折半！」
陳助理：「……」
陳助理幽幽問：「關於林總的，您也不想聽嗎？」
「給你加兩成。」祁馴眉頭舒展。
陳助理：「……」萬惡的資本主義！
陳助理吐槽歸吐槽，該說的還得說，「祁總，您讓我查的文州，是個演員。」
祁馴默默評價，專業對口，演的肯定更能氣人！
陳助理：「我把資料發過來了。」
祁馴嗯了聲，接收了文件。
陳助理說：「他跟您同歲同屆，也是渝城人，離開中國前，就讀渝城大學的表演系，和之前的付方算得上是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