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助理轉頭,發現祁馴已經抱著花生走回別墅了。
他嘆了口氣,招呼附近的保鏢過來幫忙卸下花生的玩具。
……
林衍掛斷電話後,忍不住取了支煙,沒抽,在指尖碾碎了聞。
身後應急通道沉重的門被推開,江律逆著光站在門口,「他又在糾纏你了?」
林衍搖頭,把煙扔進垃圾桶,「沒有,是我把他綁架了。」
江律原本準備了一堆咒罵祁馴的話,聽到林衍說的,愣在原地,「啊?」
江律快步走下來,「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說反了?」
林衍搖頭,「沒說錯,我就是把他囚禁起來了。」
江律險些站不穩,連連後退,被樓梯絆倒,跌坐下去。
江律艱難咽下口水,「你綁架他?不是,你囚禁他幹嘛?搞垮他的公司?最近也沒聽說他公司動盪啊……」
「走吧,他們應該都到齊了。」林衍沒回答他,饒過他想往上走。
江律抬手攔住他,「林衍,你不會……不會想要重新開始吧?」
林衍垂眸,「是。」
江律頭皮發麻,「你是不是忘了他怎麼對你的!」
「所以我把他關起來了。」
江律詞窮,他憋得臉紅,「狗改不了吃屎,他肯定還會再犯的!」
林衍扶著牆壁的手緩緩收緊,握成拳頭抵著,「我知道。」
因為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他從來就沒有指望過祁馴能一心一意,跟他過一輩子。
他也不可能一輩子關著祁馴。
林衍這些日子,快要把自己折磨死了。
想得再好,把人囚禁下來,人在就行。
可是……
怎麼可能呢?
勞心勞力把人囚禁起來,難道就為了提心弔膽地看兩眼嗎?
江律不可置信地盯著他,「林衍,你瘋了嗎?」
林衍低笑,「也許吧。」
江律放下手,林衍離開樓道。
江律不懂,祁馴這種人,竟然會得到一份完完整整毫無保留的愛。
林衍或許曾經真的想要斷掉,重新開始一份感情。
但現在……
林衍今天要商談的絲綢畫卷是時期的,後來流到海外,輾轉被日本一個收藏家帶走,但對方不懂中國的畫作要怎麼修復。
竟然用了木板來作為載體,分割成三段。
林衍一聽就氣得拍桌,木板熱脹冷縮,怎麼可能把畫卷放在木板上,更何況這是絲綢的,畫卷會裂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