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馴:「………………」
祁馴單手抱著匣子,弄開蓋子,自顧自戴上,「嘶,有點重啊。」
林衍看著那金光閃閃的鐲子,腦袋有點疼,他當時怎麼就失心瘋了,想著給人彌補所有遺憾,去打鐲子呢!
祁馴舉起空著的手,在林衍眼前晃,「老婆,你看我好不好看?」
林衍:「……今晚你自己睡。」
祁馴立馬擼下來放回匣子裡,「哈哈,我不戴的,我家裡戴給你看就好了。」
林衍一臉沉痛的點頭。
祁馴盯著盒子,開始思考,怎麼樣能不經意地讓江律冷瑜賀籌等一干人看到這對金鐲子呢?
哦對!還有一點,不能讓林衍覺得丟臉……
怎麼辦呢?
林衍在前面走著,覺得身後有點安靜,他回頭一看,發現祁馴盯著盒子,神色很是不捨得。
他反思了下,是不是自己太霸道了,這些東西的作用不就是拿給祁馴玩的嗎?他要是喜歡,願意戴著,那……那……
林衍咬牙,「那,你要是喜歡,就戴著吧。」
祁馴猛地抬頭,他福至心靈,委委屈屈地搖頭,眼神卻低下去,看著匣子出神。
林衍更覺得自己有罪了。
他一狠心,「戴吧,我喜歡看。」
祁馴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林衍那表情怎麼看都不是喜歡的。
祁馴一顆心被塞得滿滿當當,他低頭親了口林衍側臉,「我回去帶給你看,就在床上。」
最後幾個字曖昧火熱,從耳尖出發,把林衍燒了個面紅耳赤。
但回去後,祁馴根本沒有機會在床上戴給林衍看。
因為花生纏住了林衍,陪著花生玩了半個小時,林衍洗了個澡就睡了。
祁馴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時,林衍睡得香甜。
祁馴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腹肌,幽幽嘆氣,下樓把明天定下的十根貓條抽掉一半。
又把花生抓起來對視。
花生:?
祁馴憐愛地摸摸它,「睡吧。」
說完飄飄然上了台階。
花生:?
祁馴上樓抱著林衍,蹭蹭肩膀,睡過去。
院子裡的花枝相互依偎,在酷寒中入眠。
第二天一早,祁馴就風風火火地把人弄起床,林衍眼睛半睜著,被祁馴收拾得整整齊齊,塞進副駕駛放平,繼續睡。
到了醫院,祁馴才把他叫醒,陪著林衍在醫院做各式各樣的檢查,最重要的就是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