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允被他攥緊衣領,喘不過氣,面色憋的通紅,眼中浮起淚光。
王尋烏將他甩在一旁,抬頭,目光鎖住那處掩在梧桐枝椏後的檐角。
飛身上去,除卻搖曳的樹影,什麼也沒有。
白允倒在地上,低低咳嗽幾聲,垂眸掩住眼底的快意。
他得不到的,豈容旁人得到。
王尋烏想見謝盈,做夢去吧。
「大王,這個人要如何處置?」妖族士兵遲疑出聲。
王尋烏從屋檐上下來,面無表情盯著地上裝模作樣可憐兮兮的少年。
「剛剛的箭,是你射的?」
白允抬眸,淡淡道:「是我。」
「你不准學他的樣子說話!」王尋烏瞬間黑了臉,恨不得一把火將此人燒成灰,又硬生生忍住。
「大王問我,我便回答。」白允微笑,「有何問題?」
王尋烏雙目赤紅,扣住白允的脖子將人從地上提起來。
「你手上的繭,的確是練箭所致。」他冷聲道,「但是你的眼睛,不夠自信空有表象,你根本不可能射出那樣的箭。」
「一定是你裝作害怕,裝作不會,哄得他手把手幫你射箭!」
「賤人。」
白允頭一次聽見這樣露骨的髒話,白淨的臉上一陣扭曲。
他張了張唇,想要說什麼。
王尋烏狠聲道:「再說一句假話,你當真以為,孤不敢弄死你?」
白允被他掐著脖子,根本說不出話,窒息得快要喘不過氣。
分明這樣難受,可他將王尋烏怒不可遏的模樣盡收眼底,卻又笑出了聲,「你不敢……你弄死我……公子會生氣的。」
「你果然見過他。」王尋烏鬆了手,垂眸俯視白允癱軟在地的狼狽模樣,「你與他,到底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白允無辜抬眼,唇角彎起,「他能為了我死而復生卻又隱姓埋名,你說我與他是什麼關係?」
儘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於謝盈而言,到底算什麼,但不妨他膈應面前的男人。
妖王又如何,不得公子喜歡的可憐蟲罷了。
王尋烏眸光森冷,盯他半晌。
「將他帶去孤的寢殿,用籠子關著。」
他俯身,用血飲刀的刀尖抵在白允脖頸處。
「孤見不到他,你也別想見他。」
……
「宿主,主角攻受在短時間內,情緒發生了巨大的起伏!」系統鴨本是藏在宮牆的狗洞裡,一見到翻牆而過的身影,連忙探出腦袋報喜,「任務進度肯定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