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隊長一時有點感覺不對勁:「……」
一個擁有百萬粉絲的專家,這似乎與他想像中醉心學問、高風亮節,潛心犯罪學領域的學者不太一樣。
「到地方了。」
蔡先生熱情地歡迎了他們,「梁隊長,你昨天晚上發我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這果然是兩起性質極為惡劣的命案,兇手應該是同一個人。」
一聽案情,梁晟也沒心思想那麼多,他一顆心只為命案牽腸掛肚,十天的期限他必須爭分奪秒,「沒錯蔡先生,我們局裡已經把兩起案子並在一起偵查。」
昨天他聯繫上蔡教授,發了一些資料,這一次他把卷宗親自帶過來。因為蔡龍教授並非公安系統內部人士,沒有任職,梁晟不能向外人輕泄案情細節,只能現場帶來看了,事後又帶走。
這個案件性質也十分囂張,城市殺人,還是遊戲殺人。
沒錯,那所謂的審判書,在警方看來不過是一個殺人的理由。這個兇手在選擇行兇時自以為大義凜然。
有遺留在現場的證物,卻無法提供線索。一切到這裡就斷了,陷入了瓶頸期。他才病急亂投醫。
蔡先生:「我明白梁先生的憂慮,這個案子不簡單,在物證缺乏線索的時候,我們必須思考分析兇手的履歷過往,犯罪心理學就是發展心理學的一個特殊形式,我們深究根本原因、突發原因和社會層次的原因,探討兇手是誰,他又為什麼這麼做,是什麼刺激他做出這樣的惡行,是一時心血來潮還是長久瘋狂壓抑後的爆發……」
一番話下來,給了梁隊長和小蔡一種我在上課的恍惚之感。好在聽了半天差點游神之際,總算有收穫。
「結合了梁隊長今日帶來的資料,我給他進行了側寫。」蔡先生拿過一張紙,梁晟這才驚醒,如獲至寶地捧著這張紙。
【我推測兇手應該存在某種病態心理。】
沒錯!他們警方也這樣認定,兇手是一名反社會人格,感情膚淺沒有良知,犯罪精明又善於謀劃。
連警方在最初涉足死者陶華家時,看到假監控都心裡一頓,兇手卻敢大搖大擺偽裝成服務人員進入,說明他早就摸排好了地形和現狀,知道那一個充滿「威懾力」的監控實際上不過一個徒有其表的空殼。
【他可能原生家庭遭遇過不幸,被虐待或者有缺陷,導致他人格不健全,成年後舉起屠刀向無辜的人】
俗稱有一個不幸的童年。也許有人會想說,不幸的童年不背鍋,我們也有不幸的童年,可我們後來成長為一個三觀正常的人。實際上,只是大多數連環殺手,都經歷過「不幸童年」創傷,後續無數兇手無師自通學會了賣慘,導致世界各地人民都習慣了兇手有一個「很壞的童年」為藉口實施犯罪作為刺激因素。
【可能是成長環境、突發變故或者外界刺激】
【他應該在20-30歲之間,本地人,有交通工具,高等學歷,推測與父母不和睦,這是一個性情自負、傲慢、殘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