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齊霄清楚地知道路心寶交往過好己任男朋友,此時此刻卻還是控制不住地被妒意跟醋意快要吞沒,吞沒到他馬上就要壓抑不住自己快要發瘋。
他一想到路心寶也像喜歡他一樣喜歡過別人,跟別人做過情侶間的所有事情,有人見過路心寶紅著臉流淚的模樣就快要失控殺人。
路心寶疑惑地發出聲音:「江齊霄?」
江齊霄在頃刻之間冷靜下來,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
不過是他自作孽而已。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把路心寶推倒在床上。
溫熱的口腔讓路心寶大腦陷入了一瞬間空白,他不禁伸出手有些粗暴地扯住江齊霄的頭髮,完全顧不顧得上會把他扯痛,自己的呼吸聲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確沒有想到,驕傲如江齊霄會幫他做這件事情。
路心寶迷濛之中看向江齊霄,他斂起的眉眼不再有過往的鋒利尖銳,像是一隻聽從主人命令被馴化之後的順從野獸。
身體僵直一刻之後,路心寶的眼睛已經有些濕潤起來,接下去一切才真正地開始繼續。
江齊霄的雙眼通紅,他的妒意跟醋意都還沒有退散,強忍住自己的衝動,他讓自己儘量地溫柔體貼,更加去在意路心寶的體驗感,而不是自己。
他其實還不足夠,他其實還想更加蠻力兇狠一點,可是不行。
江齊霄只能惡狠狠地張開嘴,像是很用力,又看起來很兇一樣地咬在路心寶的肩膀上,但最後只是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他只能一個人隱忍那些痛苦折磨的情感,一個人提心弔膽不安,一個人像是怨夫一樣恨路心寶的前男友們。
*
路心寶回國準備休假那一天,江齊霄比誰都要開心。他當即就放下所有的事情,屁顛屁顛地又飛到法國,一定要陪著路心寶從巴黎一起飛回滬城。
他開心不過兩天,因為路心寶要跟沈祈安聊訴訟的細節,還是面對面,還是時不時地要見面。
江齊霄又一個人在背地裡嫉妒得陰暗發瘋,他問過路心寶要怎麼去處理鵬飛集團,只要路心寶說一句交給你,他就能用一百種手段讓人痛不欲生,求死不得。
可路心寶作為一個守法的公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用法律手段,律師是沈祈安本來就是早就決定好的事情。
其實江齊霄有些憋屈地不滿,但是他依舊不敢說,他每次都旁敲側擊路心寶什麼時候要跟沈祈安見面,然後自己也借著送他一起過去,每一次都要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