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經紀人有些猶豫，「陸總不是不讓你去了嗎？」
「我哥又不在，」陸遠航翻了個白眼，「再說，你聽他的還是我的？！」
經紀人猶豫了一下，隨即露出狗腿笑容，「當然是挺航哥的，走！」
「咱們今晚去青吧，好好放縱一下！」
陸遠航點頭，忽然又問，「今晚有新人嗎？」
經紀人壞壞地眨了眨眼睛，「必須有啊，都剛成年的！」
「新鮮！」
「這還差不多。」陸遠航滿意地勾起嘴角，開始往後仰靠，愜意的樣子，仿佛一直以來積壓的鬱悶馬上就能得到釋放。
經紀人轉過頭去，討好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望向窗外月色的眼眸中，透出一絲凜然。
抵達青吧時，正是夜生活的高峰。
不少衣著前衛的男男女女，踩著勁爆音樂的點子，徑直走進奢華大門。
陸遠航下車前特意裝扮一番，又觀察一下周圍有沒有狗仔踏出保姆車。
剛進青吧，就有服務生迎上來，「航哥，還是老房間嗎？」
「嗯。」陸遠航應聲，隨即雙手插兜，徑直往包廂里走。
幾名服務生緊緊跟上，好像在迎接大客戶。
直到包廂門被打開，陸遠航才將墨鏡摘掉，扔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讓人都進來吧。」
「好咧航哥！」服務生彎腰點頭，轉身走出包廂，只留經紀人和陸遠航兩人。
「都是練習生？」陸遠航撩起眼皮，「簽約的時候，違約金都談好了嗎？」
經紀人笑，「合同是定製的，別人賠多少，他們賠多少。」
陸遠航拿起茶几上的煙，自顧自地點上一根，「最好是讓他們一輩子都賠不起，這樣才能控制得住，」
「再有，如果有練習生想借錢，你得主動一點，」
「利息先不用說，等從App里借完再解釋。」
「反正，什麼單利複利他們也聽不懂......」
正說著，服務生已經帶著男男女女走進來，清一色的年輕稚嫩面孔，望向陸遠航時還有些膽怯。
「都別害羞嘛，大家就是出來玩，熟悉熟悉。」
陸遠航表現的極為老練，示意服務生將預先準備好的「飲料」遞到練習生手中。
大家猶豫起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誰都不敢先喝。
陸遠航板著臉，「怎麼，還怕我下毒嗎？」
「當然不是。」有男生壯著膽子，直接一口悶掉杯里的飲料。
娛樂圈就這麼黑暗，進來之前就得有心理準備，
只有融入黑暗，在黑暗中疾行，才有可能看見光明......
果然，陸遠航滿意地笑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
男生羞澀地走過去，「我叫......」
經紀人關上包廂門時，聲音已經被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