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柏成婚前和成婚後跟兩個人似的。
衛霜戈:「顧持柏,你有雙生兄弟麼?」
其實眼前的這個是顧持松、顧持竹或者顧持樹什麼的?
顧持柏站起來脫去外衣。
衛霜戈警惕不已:「你脫衣服幹嘛?」
顧持柏脫到只剩下一條裘褲,赤裸著上身:「我來替夫君擦背。」
衛霜戈退到池子另一邊:「不用,沒聽說過泡溫泉還搓背的,我泡好了,你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顧持柏倒是沒有多說,去把衛霜戈的衣服拿來。
衛霜戈伸手去接。
顧持柏又把衣服拿開了些,他從中拿出一個細頸玉瓶問:「這是什麼?」
衛霜戈伸著手:「髮油吧,皇驍司里一個藥師讓我帶給你,說你知道該怎麼用。」
顧持柏倒出一滴在掌心,笑的意味深長:「是髮油,但也可做它用。」
衛霜戈才不管可以做什麼用,他勾勾手道:「趕緊的把我衣服給我。」
鑑於顧持柏的不確定性,衛霜戈不想冒險裸著出來搶衣服。
顧持柏把衣服往前遞了些,在衛霜戈快要夠到時,抬手將衣服丟回架子上,彎腰拽住他的手跳進池子裡。
衛霜戈被濺了一臉水。
「……顧持柏你玩我?」
「夫夫間的情趣罷了。」
顧持柏把玉瓶放在池邊,手臂箍住衛霜戈的腰,不讓他後退。
情……趣?
衛霜戈吐出三個字:「你下流。」
顧持柏回他四個字:「食色性也。」
衛霜戈盯著顧持柏的脖子,眼下要掙脫有幾個法子。
只有可能會傷到顧持柏。
「我勸你最好趕緊鬆手,否則——」
「否則什麼?」
顧持柏把衛霜戈抵到池邊,兩人挨的極近,他的語氣似是被水汽薰染了一般,柔和濕潤中暗藏絲絲蠱惑人心的力量:「衛指揮使要對我動刑麼?」
衛霜戈喉頭滾動,腦袋猛地撞向顧持柏。
在顧持柏讓開時。
衛霜戈整個人如泥鰍般溜滑,鑽入水中又從另一邊露出頭來。
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笑容燦爛肆意:「昨晚會被你得手,是酒的原因,今日可由不得你了。」
顧持柏愛極了衛霜戈這副肆意瀟灑的模樣,他勾起唇角:「是麼。」
說著,他以極快的速度靠近衛霜戈。
衛霜戈抬手格擋住顧持柏的右手,翻手彈向他的肘彎,同時曲起手肘橫向擊打他的胸膛。
顧持柏身手敏捷的避開衛霜戈的攻勢,握住他的手臂,水下的腿巧妙地別住衛霜戈的腿。
衛霜戈動動胳膊,驚訝的發現論力氣顧持柏似乎要稍勝一籌。
沒有鹿血酒的影響他竟然也撼動不了。
「不是,你白的跟拔了毛的雞似的,怎麼練的力氣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