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柏扣住衛霜戈的後頸,手上微微用力。
「衛大人真是個嘴硬的。」
顧持柏隔著衛霜戈的食指吻住那柔軟的唇。
衛霜戈忽的收回手指,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
他吃吃笑道:「哪裡……了?」
顧持柏引著衛霜戈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腹上,緩緩向下,語氣輕緩、帶著蠱惑:「衛大人且說說看,是哪裡?」
衛霜戈手臂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
奈何顧持柏的手如同鐵鉗一般。
「顧大人,我要叫人了。」
衛霜戈稍一用力咬住顧持柏的下唇。
顧持柏這才鬆開手。
衛霜戈指尖抵著顧持柏的胸口把人推開:「顧大人放浪形骸、私德不修。」
顧持柏握住衛霜戈的指尖,在他的手腕處舔吻了一下:「情深至此,屬實情難自禁。」
衛霜戈站起來踉蹌了一下才站穩,他抱住顧持柏,直接把人扛起來。
顧持柏愕然:「衛大人你……」
衛霜戈推開房門,把顧持柏扔到床上。
他奸笑著脫去外袍:「那我今日便翻顧大人的牌子,好好兒寵幸你一番。」
顧持柏剛要坐起來,又被衛霜戈推倒:「我寵幸你,你得躺好。」
衛霜戈脫到只剩裡衣,然後爬進床里。
先給顧持柏蓋被,然後拉上自己的被子,筆直的躺好。
閉上眼睛,打鼾。
顧持柏:……
他抿唇,扶著額頭,忍住沒笑出聲來。
原來寵幸還有這樣一層意思。
這麼說來,成親後衛霜戈日日都在寵幸他。
顧持柏伸手將熟睡的人攏進懷裡,親吻他的發頂,心滿意足的闔上眼睛。
第二日。
衛霜戈照例在顧持柏懷裡睜開眼睛。
頓了頓,他又默默閉上。
昨日醉酒後做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跟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迴旋。
真真兒是沒臉見人了。
不過是喝個酒也沒醉到一塌糊塗,怎麼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居然撩撥顧持柏!
還好顧持柏昨晚做了回君子,否則今天腰酸背痛跑不掉。
衛霜戈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顧持柏。
乾脆的,裝死!
如果顧持柏醒來拿這個事說事,他就咬死說喝多了不記得。
「早。」
顧持柏抬手蹭蹭衛霜戈的後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