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扭頭看向窗外:「早上吃的油也不多啊,聽了你這話莫名的泛著噁心。」
顧持柏笑道:「可以請大夫搭脈,看是不是有了。」
衛霜戈活動活動手指,手癢,想揍人。
這時,他聽見路邊有人在議論公主府門外發生的事情。
「真的?那駙馬不就成了太監?」
「成了太監是最好的結局了,說不定公主會把他……」
「不能吧,大虞律法可沒說駙馬有不軌行為,就可以殺頭。」
衛霜戈放下帘子,嗤笑一聲:「律法約束的,從來都是無權無勢之人。」
慶平公主真想殺方淮,隨便安個罪名便可。
方淮、乃至整個方家,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顧持柏沒再繼續說讓衛霜戈胃裡反酸的話,他問:「接下來你準備怎麼查?」
衛霜戈豎起食指:「一個字,燒。」
方家,燒了不心疼。
之前他沒留意過不起眼的方家。
現在隨便查一查,就發現他們幹的壞事還不少。
顧持柏指著路邊的攤子問:「吃驢肉火燒麼?」
衛霜戈:「吃!」
馬車停下,顧持柏讓顧小童下車買了兩個。
一個給衛霜戈,一個給顧小童。
「你自己不吃?」
衛霜戈咬了一口,剛出爐的驢肉火燒,餅皮薄且酥脆,肉汁鮮美:「天上龍肉,地上驢肉,美哉美哉。」
顧持柏看著衛霜戈被油浸潤的嘴唇,唇邊還沾了點碎渣:「我跟你吃一個就行。」
衛霜戈沒多想,他又咬了一口,然後隔著油紙準備掰一塊給顧持柏:「掰這麼多給你可行……」
話音未落,貼著自己嘴唇的溫軟,讓衛霜戈在心裡罵了一句:狗東西,偷親是越來越順口了!
就一口火燒,兩個人吃的嘴唇紅潤潤的。
衛霜戈皮笑肉不笑的問:「驢肉火燒味的吻,如何?」
顧持柏勾唇:「驢肉雖味美,不及衛大人的唇鮮嫩可口。」
衛霜戈抿著唇,面上似火燎一般陣陣發燙。
自己好像習慣了顧持柏時不時湊上來親一口。
不抗拒也就算了,居然還覺得挺舒服……
「衛大人似是起了意。」
顧持柏偏頭在衛霜戈耳邊輕聲道:「需要幫忙麼,衛大人。」
「不用!」衛霜戈坐的遠了些,並起雙腿。
一個吻起不了多大的意,衛霜戈很快就平復了。
手上的驢肉火燒忘了吃,已經有些涼了。
他把驢肉火燒塞進顧持柏的手裡:「涼了不好吃,你吃。」
「好。」
顧持柏一口一口動作優雅的吃起來。
衛霜戈忍了忍,開口說:「你吃東西就吃,別每吃一口盯著我嚼,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