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在這裡盯著戶部尚書這個老東西。
顧持柏在衛霜戈身邊坐下。
皇帝吃下妃子剝好的葡萄:「顧卿也不去?」
顧持柏頷首:「陛下,臣不善騎射。」
皇帝懂了。
衛霜戈不去,顧持柏就不善騎射是吧。
皇帝笑著抬手點點顧持柏。
「你啊。」
狩獵開始,一眾大臣揚鞭進入林間。
衛霜戈懶懶的坐著:「陛下不去?」
皇帝在妃子臉上親了一口,一甩袖子笑道:「原是準備去的,許是舟車勞頓憊懶的很,不想動彈。」
衛霜戈「哦」了一聲。
心說哪裡是憊懶,肯定是昨晚跟妃子打鬧多了。
他可是起居郎說了,皇帝昨晚召了三個妃子。
三個!
衛霜戈嚴重懷疑,皇帝提出狩獵,是為了夜夜笙歌然後不用早起。
墮落啊!
面對衛霜戈暗含譴責的目光,皇帝摟著左擁右抱視而不見。
衛霜戈伸了個懶腰,靠在顧持柏的肩頭。
顧持柏暗中戳了下衛霜戈腰上的痒痒肉。
衛霜戈癢的一縮。
顧持柏輕輕一扯,衛霜戈便躺到他的腿上。
在外人眼裡,就是衛霜戈直接大喇喇的往顧持柏腿上一躺。
衛霜戈躺在顧持柏腿上,看見顧持柏眼底的笑意。
索性一翻身,面朝顧持柏,抱住他的腰,腦袋壓在他的手上。
演就演唄,誰怕誰。
沒有進林子狩獵的人是少數。
戶部尚書就是其中之一。
他眼下的烏青一片,不用說,也不會有人問他為何不去。
顧持柏注意到,戶部尚書看似閉著眼睛假寐,時不時會假裝聽見動靜,看向林子。
他動了動被壓在衛霜戈腦袋下的手。
輕輕捏著衛霜戈的耳朵。
衛霜戈手臂暗暗使勁。
顧持柏始終沒有開口讓他鬆手。
還是衛霜戈想起來顧持柏皮膚容易留下痕跡,才鬆開手的。
過了一會,他坐起來開始吃東西。
餘光一直注意著兩人的皇帝端起杯子遮住嘴角的笑意。
看來兩人較量,是衛霜戈落了下風。
不對,應該說是衛霜戈單方面在較勁。
有人指著林子興奮的說:「有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