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立馬不樂意了:「陛下你這什麼意思?」
皇帝似笑非笑:「怕你帶壞了人。」
顧持柏突然開口道:「臣可以去暗殺榮親王。」
皇帝:「……」
這麼護短可還行。
言歸正傳,皇帝聽了衛霜戈審問五個護衛的結果。
面色沉沉。
他指尖點了點桌子:「一定不止這五人。」
圍場管家被傳喚來。
皇帝開門見山的問他可知道圍場護衛私自出營地尋歡一事。
「臣知道的,只是他們互相幫著掩護,臣突擊檢查了多次也處罰了一些人之後,他們便收斂了許多,得知陛下要來此狩獵臣還特意敲打他們一番。」
一聽皇帝問這話,圍場管家便猜到圍場出現老虎和這件事情有關。
他跪下道:「臣御下不嚴,請陛下責罰。」
皇帝面上看不出情緒:「既然如此,為何不提前稟報?」
圍場管家面露愧色:「是臣自大了,以為他們受了敲打、加之陛下親臨,定是不敢亂來。」
衛霜戈摸著下巴,他跟顧持柏使了個眼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突然開口問:「我記得崔大人的家眷都留在了京城。」
圍場管家點頭:「衛大人說的不錯。」
顧持柏道:「陛下,事已至此,臣以為這種風氣當殺一殺,」
「將那五人當眾打二十軍棍,流放百里,以示懲戒。」
皇帝起身走到圍場管家面前:「至於你,因監管不力,亦有失察之過,故革去官職,以肅法紀。收拾收拾,回京吧。」
崔大人跪拜下去:「臣領旨謝恩。」
圍場的官員和護衛被集中到一塊,觀看行刑。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讓人頭皮發麻,漸漸的五個人的聲音都低了下去。
結結實實的二十軍棍,體格再好的人也廢掉半條命。
衛霜戈抓著馬方霹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抬起來。
「他說,在這裡夜裡出去打野食兒很正常,今天就在這裡自行認罪者不打不罰,告發他人屬實者,有賞。」
說著,衛霜戈掏出一錠銀子拋著玩——這是他同皇帝現要的,用來騙人以為說真話能得到一錠銀子,事後也不準備還給皇帝了。
他憑本事拿到手的銀子,為什麼要還?
宮人給每個人送上紙筆。
衛霜戈繼續說:「每個人拿上紙筆挨個進屋,可以認罪、可以告發、也可以什麼都不寫。」
顧持柏接道:「我們不會透露是誰告發了別人。」
皇帝看著衛霜戈和顧持柏兩人一唱一和的
財帛動人心,很快有人抬腳往衛霜戈指著的房間去。
「照這寫的名字,絕大多數人都有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