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夠了沒有!」
衛霜戈忍不住咬了顧持柏一口:「就一個破嘴,親親親、親個沒完了還!」
「衛大人這話說的不對。」
顧持柏拇指按住衛霜戈帶著水光的唇,聲音微啞:「若大人願意每日親我一下,我不知該有多歡喜。」
衛霜戈咬了顧持柏的拇指一口,然後拍掉他的手:「你又不是銀子,還每天親你一口,我不每天捶你一頓你就知足吧!」
顧持柏笑吟吟道:「但我每日可將鋪子裡的進項都交於衛大人。」
衛霜戈移開視線,他動動手腕:「親完了吧,該睡覺了。」
銀子放在那裡不會生銀子,但顧持柏能天天掉錢給他。
親一下而已,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跟顧持柏計較了。
衛霜戈表情一頓:「……你的爪子往哪兒摸呢?給你剁了——」
顧持柏吻住衛霜戈,不讓他這嘴說出煞風景的話。
衛霜戈手指蜷起,心說你就算會掉銀子,也不能親個沒完啊……
顧持柏的吻,溫柔繾綣中又暗暗帶著些不容拒絕的強勢。
燭火跳動,床上一雙人影交疊。
衛霜戈看著上方的人。
顧持柏的眼中似有火焰在跳動,他的額頭上因忍耐而青筋暴起。
衛霜戈抿抿唇,把頭偏向另一邊:「你……蠟燭都快燒沒了。」
顧持柏親親衛霜戈的鼻尖:「我鮮少**,衛大人更應好好教我才是。」
衛霜戈面紅耳赤道:「我可去你姥姥的三舅的……」
教個魂,顧持柏分明會的很!
顧持柏再次吻住衛霜戈喋喋不休的嘴。
「衛大人可知,人越是害羞、越是不好意思,反而會更愛說話,來掩飾內心。」
衛霜戈睜大了眼睛——又沒說成話。
他心裡氣道: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害羞你大爺!
蠟燭快要燃盡時,被顧持柏吹滅。
他回到床上摟住已經睡著的衛霜戈,輕吻他的發頂:「好夢。」
衛霜戈一夜無夢。
戶部尚書勉強睡了個囫圇覺,他昨日在老大人的外間睡的。
第二天聽見禮部尚書跟別人說,衛霜戈給顧持柏送花時。
他揉了揉耳朵,想必是沒睡好,聽岔了。
旁人也不信禮部尚書的話。
「車大人定是聽錯了,衛大人不可能給顧大人送花的。」
「就是,衛大人最多是隨手摘了朵花調戲顧大人。」
「是啊,衛大人多喜歡戲弄顧大人啊!」
禮部尚書懶得和這些人說,他跟上路過的刑部尚書:「歐陽大人這是去哪兒?我跟你說啊……」
等衛霜戈在院子裡跟顧持柏餵完招。
幾乎人人都知道他隨手摘了朵花戲弄顧持柏。
衛霜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