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戴上腳鐐,也沉重不了多久。」
畢竟戶部尚書參與的可是謀逆,要推到午門斬首的。
戶部尚書摸了摸脖子,早晨的風追著似乎有些涼。
早朝上,衛霜戈困勁很快又上來了。
皇帝對衛霜戈上朝時站著打瞌睡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心裡在想聽到的那個謠言。
下朝後,皇帝留下顧持柏和衛霜戈。
御書房裡,他開門見山的問:「你們倆,誰懷了?」
皇帝知道這肯定是假的,可就是很想問上一句。
衛霜戈:「……看來陛下昨日公務不繁忙啊。」
顧持柏:「陛下,此乃假消息,假使男子能夠有孕,那應當是臣。」
衛霜戈意外的挑了下眉,沒想到顧持柏會這麼說。
皇帝也很意外,他一直以為是顧持柏吃定衛霜戈。
衛霜戈怎麼看也不是主導的那一方啊……
「陛下,你這什麼眼神?瞧不起臣啊!」
衛霜戈指著乾淨的地面,不滿的嚷嚷:「陛下,臣就要就地放賴了啊!」
皇帝有些頭疼,他按了按額角:「朕什麼都沒說。」
衛霜戈理直氣壯道:「陛下的眼神什麼都說了!臣受到了傷害,沒有一千兩黃金治不好!」
皇帝問顧持柏:「朕怎麼覺得衛卿比以前更加喜歡無理取鬧了?」
而且開口不要銀子,居然直接要黃金了。
肯定是顧持柏慣的。
顧持柏恭敬的回答:「陛下,衛大人只是真性情罷了。」
皇帝開懷大笑,這個顧持柏,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能說是瞎話,應該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接下來,顧持柏一句話讓皇帝的神色嚴肅起來。
他說:「陛下,昨夜臣與衛大人在京郊一處莊子裡發現榮親王私兵,還有一些應當是在蘭花別苑。」
皇帝:「可知大約有多少人?」
衛霜戈攤攤手:「陛下問到點子上了,我們不知道。」
皇帝打量著衛霜戈的神色,思索,他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顧持柏開口道:「臣與衛大人進城後尚未歇息,便直接上朝。」
衛霜戈連連點頭:「困的腦子都糊塗了。」
皇帝笑罵了一聲:「朕今兒上朝前打了好幾個噴嚏,就說定是衛卿在念叨要跟朕要錢,果不其然。」
困的腦子不清楚,但是這要錢一件事情,記得尤為真切是吧。
「行了。」
皇帝大手一揮:「隔三差五跟朕討要賞賜,真金白銀一箱箱往府里搬太過惹眼,今兒帶你二人去朕的私庫里拿上兩件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