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應答。
顧持柏道:「希望你們日後為人做事,懂得聽取多方意見,而非人云亦云,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和見解,不要成為隨波逐流的庸才。」
他此言一出,書生們不禁面露羞愧之色。
見無人說話,顧持柏沒有興趣與他們多說,他轉身回去。
想到了什麼,又丟下一句:「你們說讀書要考取功名,為國效力,連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還談為國效力?」
顧府厚重的大門伴隨著沉悶的「吱呀——」聲緩緩關上,落鎖時發出的聲響驚醒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書生們。
他們看見別人三三兩兩的聚做一團看著這邊,一個個如芒在背般垂下頭去,紛紛低著頭灰溜溜的走了。
「可以啊顧大人。」
衛霜戈「咔咔」的嗑著瓜子,饒有興味地仰頭看著顧持柏:「這小嘴叭叭的,把他們說成啞巴了。」
顧持柏微微一笑,向衛霜戈伸出一隻手。
衛霜戈握住他的手腕順勢站起身來。
還沒站穩,就被顧持柏抵到牆上。
衛霜戈頭微微後仰,調侃道:「顧大人,顧伯還在……嗯?跑這麼快。」
附近的人全都散了看不見了。
顧持柏緊緊扣住衛霜戈的後頸,將人牢牢的困在臂彎和牆壁之間。
兩人的距離很近,衛霜戈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頰。
顧持柏勾起衛霜戈的下巴問:「衛大人可從中學到了辯駁之道?」
衛霜戈咧嘴一笑,帶著些無賴:「聽完就忘了,怎麼顧大人還想給我也上一課?」
顧持柏輕輕按住衛霜戈的下唇,低沉的笑了:「確有此意,只是此地並非授課之所,不如我們另尋他處。」
言語之中,曖昧涌動。
衛霜戈還能不知道顧持柏是個什麼心思?
他握住顧持柏的手腕,把他的手拿開,傾身靠近他:「敢問顧大人,你這課,上的正經麼?」
顧持柏笑道:「再正經不過。」
衛霜戈才不信顧持柏的話,他伸手想要推開顧持柏。
「衛大人想逃課?」
顧持柏摟住衛霜戈的腰,交換了一個綿長細密的吻。
衛霜戈搭著顧持柏的肩,推拒的並不走心。
他舔舔下唇,戲謔道:「顧大人還好意思說這課正經?」
顧持柏眸色漸暗,偏頭在衛霜戈的頸側咬了一口。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衛霜戈渾身一僵,但很快又恢復了放鬆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