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顧持柏胸前、背後的痕跡。
「大白天的,別這麼放浪。」
顧持柏笑吟吟的看著衛霜戈替自己系上衣帶:「衛大人這是做什麼?剛才還讓我別放浪,怎麼現在……」
「你腦子裡想點正常的東西行不行?」
衛霜戈把顧持柏按到椅子上,從床頭暗格里拿出木盒。
木盒裡活血化瘀的藥膏已經少了一些。
「咳。」
他清清嗓子,指尖沾了些藥膏塗在顧持柏的後背上。
清涼的感覺讓顧持柏眉頭舒展開來,他勾唇道:「這藥不錯,衛大人覺得呢?」
衛霜戈仔細的塗著藥,隨口答了句:「對啊,蠻清涼的……顧持柏你套我話!」
早上就已經用過了,他當然知道這藥不錯。
衛霜戈輕拍了下顧持柏的後腦勺:「多真損呢你!」
顧持柏笑著挨了這一下。
衛霜戈把木盒塞進顧持柏的手裡,然後把銅鏡搬過來擺到桌子上:「胸口的你自己塗,別跟我說看不見。」
顧持柏拉住衛霜戈的手,仰頭溫潤的看著他:「衛大人抓的,卻還要我自己塗。」
衛霜戈無賴道:「不服?我再給你撓兩道,你信不?」
顧持柏不肯鬆手:「夫君幫我塗。」
衛霜戈神色堅定:「不,我才不會總是順著你的意!」
顧持柏晃了晃衛霜戈的手:「哥哥幫我塗,好不好?」
塗個魂!哥哥個魂!
銅鏡里,顧持柏垂眼看著半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上藥的人。
衛霜戈語氣不耐煩,塗藥的動作卻是很溫柔。
「顧大人這撒嬌的本事跟誰學的?」
顧持柏抬手蹭了蹭衛霜戈的臉頰:「跟哥哥學的。」
衛霜戈抬眼看他:「哪個哥哥?」
「自然是衛大人、衛哥哥了。」
顧持柏低頭看著衛霜戈笑。
衛霜戈才不信,他哪兒會撒嬌,撒潑倒是會。
顧持柏笑了笑,沒有多說。
【我跟你說啊,撒嬌首先要摸清楚對方吃哪一套,語氣一定要輕柔,直接說出自己的需求,我娘說她就是這樣手拿把掐我爹的。】
衛霜戈沾著藥的手頓在那裡,視線落在顧持柏的腰腹處。
他是怎麼撓的,才能撓的這麼均勻、撓的如此雨露均沾?
顧持柏引著衛霜戈的指尖落在自己腹部的抓痕上,偏頭咬了下他的耳朵,語氣親昵:「衛大人在想什麼?」
衛霜戈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很快又放鬆下來:「發呆,不行啊?」
顧持柏嘴唇擦過衛霜戈的鼻尖:「我還以為你在回味。」
回味?
衛霜戈白了顧持柏一眼:「我能回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