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花生米,腦袋靠在顧持柏的肩頭打了會盹兒。
又繼續吃牛肉酥。
他打著哈欠道:「是我們猜錯了,還是他已經暗中傳遞完……」
話沒說完,衛霜戈止住話。
一個很輕的腳步聲響起。
緊接著推開程永安的房門。
衛霜戈頓時精神了,約在半夜子時相見,不是密謀就是有姦情。
他和顧持柏輕飄飄的從屋頂落下,靠在窗邊。
衛霜戈透過窗縫往裡看,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見那人左手手腕上兩道交錯的疤。
他遞給顧持柏一個眼神:運氣不錯。
顧持柏看著屋內人的背影和聲音有些眼熟。
很像他去替衛霜戈「抓藥」時,在藥鋪里遇到過的那個老者。
顧持柏捏了捏衛霜戈的手:這個人多半就是伊斯麥樂。
唔……是直接衝進去把兩個人打暈了搬去皇驍司,還是跟蹤伊斯麥樂呢?
「既然你說的這個人的父親在替顧家做事,那我們更要把他拉進來,讓他徹底的離不開福酥膏。」
「你的意思是……」
「顧家的鋪子生意都不差,最好能把他的父親也拉進來。」
「可現在坊間已經開始謠傳福酥膏會害人性命的事情,我擔心他們不敢嘗試。」
「我知道這件事情,福酥膏不好,往後換個名字便是。」
「好,我知道了。」
「對了,我會把這個做成香的模樣,味道接近檀香。等時機成熟你把它送給郝家那個,就說是制香大師所做,我聽說顧持柏偏愛用檀香。」
「可顧家咱們招惹不起啊……」
「顧持柏上癮後,咱們肯定能從他身上賺到許多錢,到時候直接改頭換面離開京城便是。」
「好吧,我知道了。」
沒什麼話要說的,裡面的人便推門離開。
衛霜戈和顧持柏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留在房中的程永安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其實他已經開始擔心福酥膏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影響。
想戒,但戒不掉。
另外,他也不想把顧持柏牽扯進來,顧家不是他能惹的。
改頭換面?說的輕巧。
但如果不照做,程永安又擔心對方不會繼續賣福酥膏給自己。
得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另一邊,兩人一路跟到了青瓦巷。
衛霜戈看著前面的人進入一間小宅子,不由的挑了下眉:「他住我的房子,沒付房租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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