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柏勾唇:「好。」
衛霜戈環著顧持柏的肩頭,享受著溫存的吻。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他一個激靈睜開眼睛:「顧持柏你——」
顧持柏含住衛霜戈的唇,將他的抗議之詞吞入腹中。
……
另一桶水派上用途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衛霜戈連根手指頭都懶得動。
冰塊!冰鎮水果!暴殄天物!
「我不跟你睡了。」
衛霜戈指著竹子做的躺椅道:「你給我把這個搬出去,我出去睡。」
顧持柏從善如流的把躺椅搬出去,並且點了五盤驅蚊香。
衛霜戈指著五個冒著煙的香爐問:「你要做煙燻五花指揮使?」
顧持柏伸手一抓,再攤開掌心,捏死了兩隻蚊子:「外面蚊子多,你本來就招蚊子。」
衛霜戈轉身回房間:「算了,我不在外面睡了。」
其實他們睡的屋子挺韻涼的,加上屋裡擺了冰塊,睡起來還挺舒服的。
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第二天衛霜戈聽到一個有趣的消息。
禮部尚書辭官,皇帝沒點頭,並且順便賜了個婚。
因為皇帝問他辭官以後怎麼辦,禮部尚書說:「歐陽大人說臣花他的錢,他高興!」
然後皇帝就賜婚了。
「陛下這婚賜的真草率。」衛霜戈聽得嘎嘎直樂。
禮部尚書趴在桌子上,抓著空杯子敲桌子,哀怨不已:「不讓我辭官,還讓我嫁人,我都不敢把這個事兒跟我爹說。」
雖說他爹不介意他遲些成婚,可他吃不准他爹能不能接受他嫁給男人。
不過,事情過去一天,他爹應該已經知道了。
「草率的不是陛下,是我啊。」
禮部尚書覺得自己很冤枉:「我也沒說要嫁給歐陽大人啊,陛下怎麼就想到賜婚上面去了呢?」
衛霜戈好笑道:「你給陛下的回答,意思就是辭官以後歐陽大人養你,養你可不就是成親的意思?」
「養我怎麼就是成親的意思了呢?」
禮部尚書把杯子拍在桌子上,直起身道:「我大哥說過如果我哪天不想當官了,他可以養我的!」
衛霜戈指著沒有說話的刑部尚書道:「歐陽大人又不是你的兄長,他憑什麼養你?」
禮部尚書偏頭看著刑部尚書,是啊,憑什麼呢?
衛霜戈「好心」的替禮部尚書回憶:「昨天你自己說的辭官、成親、讓歐陽大人養你。」
禮部尚書皺起眉頭,這話他昨天說的好順口,壓根沒過腦子。
一定是忙昏了頭,腦子管不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