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露出友善的笑容:「沒什麼,就是聽說二位大人乾柴烈火,兩天沒出門。」
禮部尚書:「啊?」
刑部尚書:「乾柴和烈火離得有些遠,燒不起來。」
禮部尚書反應過來了,他搗搗刑部尚書,一本正經的小聲道:「歐陽大人,你這話相當於承認了咱們兩個是乾柴烈火。」
刑部尚書:「陛下已經賜婚,只能是乾柴烈火了。」
禮部尚書:「好吧,那就乾柴烈火吧。」
衛霜戈靠在顧持柏的肩頭笑到岔氣,他都快要聽不懂「乾柴烈火」四個字了。
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啊。
顧持柏扶著衛霜戈的腰,在他耳邊低聲道:「衛大人何時與我乾柴烈火一次?」
衛霜戈渾身一僵,笑不出來了。
他抬頭瞪了顧持柏一眼:瞎湊什麼熱鬧!那你倒是說說昨晚那算什麼!
顧持柏輕笑道:「算,衛大人性烈如火。」
衛霜戈對於顧持柏亂用詞,已經見怪不怪、麻木了。
今日早朝事情不多,散朝後,皇帝叫住兩人,隨口問起他們婚事的進展。
衛霜戈一把拉住顧持柏,正大光明的站在一旁聽著。
刑部尚書躬身道:「回稟陛下,臣已經備好聘禮,將擇吉日下聘,而後請人算日子交由車大人的父母過目。」
禮部尚書驚訝不已:「都這麼忙了,你還有時間準備聘禮呢?」
衛霜戈起鬨道:「陛下,臣看歐陽大人能力卓越,可以給他多派些活,給他多派了可就不能給臣派了嗷!」
禮部尚書不高興了:「歐陽大人很忙了,不能再加了!」
衛霜戈揶揄道:「呦呦呦,護夫了~」
禮部尚書一本正經道:「衛大人,你錯了,我這叫護妻。」
「哦~」
衛霜戈拖長了聲音,假裝信了。
刑部尚書下聘的第二日。
樓國的回信送抵京城擺到皇帝案頭。
信是以樓國國王的口吻寫的,直接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國師頭上,稱王室並不知情。
然後話鋒一轉,又說國師畢竟是樓國人,犯下這種事情,責任不能一推了之。
樓國希望派出使團出使虞國,送上良馬、美女,並將國師押送至京城,任由虞國處置。
皇帝看完後,讓衛霜戈把信拿去看。
衛霜戈一目十行的看完,點評:「字丑,錯字多,整個樓國找不出一個精通我大虞語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