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掏掏耳朵:「我沒聽見,不作數。」
顧持柏輕輕咬了下衛霜戈的喉結,帶著鼻音喚道:「衛家小哥哥……」
衛霜戈面無表情的捏著顧持柏的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涼蓆硌人。」
顧持柏親親他的鼻尖:「我可以抱著你,這樣涼蓆就硌不到了。」
抱著……
衛霜戈老臉一紅,別過頭去:「天熱,不許太過。」
「好。」
顧持柏扇滅蠟燭,溫柔的吻住衛霜戈。
……
第二天,大王子和國師上街逛,在京城逛了一整天。
他們去的地方、遇見的人、吃了什麼、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統統被詳細記錄下來,交到衛霜戈手中。
衛霜戈看著滿滿當當的幾頁紙,挑眉道:「國師長的圓,倒是挺能走的。」
顧持柏笑道:「圓的東西,滾的路程更遠。」
「哈哈哈!」
衛霜戈被這個說法逗樂了,笑的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
大王子和國師晚上還去了花樓,叫了好幾個姑娘伺候著。
暗中盯著他們的兩個人趴在屋頂,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在他們看來,就是兩頭豬上花樓拱姑娘來了。
兩個人沒有宿在花樓,快活夠了便離開準備回驛站。
下樓時,聽見有人在說笑。
「聽說沒,樓國使團來了。 」
「聽說了,還聽說一個秘密,跟樓國大王子和國師有關。」
「什麼什麼?快說。」
「樓國大王子其實是國師的孩子,他給樓國國王戴綠帽子啦!」
大王子一聽,氣勢洶洶就要上去揍人。
國師連忙攔住他,衝著他搖了搖頭。
不能在虞國的地盤上隨便生起事端。
大王子對國師還是十分尊重的,加上國師這次留在京城凶多吉少,他強忍著怒意跟著國師往驛館走。
躲在暗處的人看的分明,國師聽見這話時眼中閃過震驚、不可思議等等,唯獨沒有憤怒。
離開的時候他反覆的去看說這話的人,像是要記住對方的樣貌一般。
大王子則不同,他只有憤怒。
衛霜戈一拍巴掌:「大王子多半就是國師的兒子了。」
國師的兒子是大王子,未來的樓國國王。
他隨使團出使,留在京城聽憑處置,也算是為了樓國的穩定做犧牲了。
「惦記我虞國的土地,還想樓國穩定?」
趁早上床,洗洗睡了,夢裡什麼都有。
顧持柏勾住衛霜戈的小指,輕聲道:「我有一計。」
衛霜戈熟門熟路的捧起顧持柏的臉,對著嘴「吧唧」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