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柏書房裡的武功秘籍、兵法、陣法什麼的,他都囫圇過了一遍。
挑出一些來,著重的看。
加上時不時跟顧持柏對練,他現在感覺自己強的可怕。
「古人云,三天不見,你就得刮掉眉毛看,陛下可不要小瞧臣,臣才不會沉迷情愛疏於練武。」
皇帝嘴角一抽:「那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整日和顧卿混跡在一起,怎麼一點書卷氣沾染不上。」
醋味倒是開始沾上了。
衛霜戈移開視線,腳在地上畫了個圈:「陛下也別太不小瞧臣,那有些東西就是臣想學,它也進不到腦子裡啊。」
皇帝是又好氣又好笑,什麼話都叫衛霜戈說了去,那他還說什麼?
這時,宮人進來稟報:「陛下,劉大將軍求見。」
皇帝抬手:「宣。」
劉破軍進來行禮後,看見袖子擼到一半還沒放下來的衛霜戈。
不由得問了句:「這是怎麼了?」
衛霜戈衝著皇帝努努嘴:「準備找陛下過招來著。」
劉破軍來了興致:「說起來,咱們兩個許久不曾比試,索性今日比試一番?」
衛霜戈當然沒意見:「好!」
皇帝看向顧持柏,衝著衛霜戈的抬了下下巴:他今日能打?
顧持柏不慌不忙的抬手戳了下衛霜戈的後腰。
原本興頭十足的衛霜戈一下子萎了。
「明日再說吧,今日我倦了。」
劉破軍:「?」
細看,確實能在衛霜戈的眼下看見淡淡的淤青。
再看坐著的顧持柏,劉破軍心中瞭然。
年輕氣盛,真好啊!
「好好好,明日再說,不行就後日。」
衛霜戈不動聲色的揉揉腰:「我跟顧尚書還有事,大將軍跟陛下慢慢聊,我們先告退了哈。」
說完,兩人行禮告退。
皇帝巴不得衛霜戈趕緊滾蛋,免得他又想出什麼理由要去私庫里找賞賜。
顧持柏的手虛扶在衛霜戈的後腰上,兩人一起離開御書房。
劉破軍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怎麼覺得,衛霜戈走路的姿勢不似往日那般大步流星、肆意瀟灑?
皇帝看出來劉破軍心中所惑,他淡笑道:「顧卿會疼人。」
沒頭沒腦的一句。
讓劉破軍驚的坐直了身體。
「他、小霜戈和小顧大人,他、他們兩……小顧大人竟然?!」
皇帝點頭。
劉破軍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