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柏環在衛霜戈腰上的手並沒有收回。
因此衛霜戈也就沒能走掉。
「衛大人是想在這裡討論,為什麼會成為陛下的『最愛』麼?」
衛霜戈垮著一張臉看著他:「後面的臣子兩個字,你是隻字不提啊。」
顧持柏緊了緊手臂,讓衛霜戈更貼近自己,他低聲道:「我無賴啊。」
衛霜戈:……
是真的無賴,他這個無賴在顧持柏面前都顯的無比純良了。
幾個宮人手上捧著東西走近。
衛霜戈小聲道:「鬆手,我不去蹭御膳了。」
顧持柏這才鬆開手。
宮人們低頭行禮,等人走遠了才抬起頭來。
小聲議論。
「剛才顧尚書和衛指揮使,是在……嗎?」
「親了吧。」
「親了挺久的樣子,老遠就看他們抱在一起了。」
「誰能想到啊,當初勢同水火的兩個人,現在這般親密無間。」
「那可不,當初還以為他們婚後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呢。」
「這你就不懂了,在床上打,也是打。」
「噓,說這話可得避著點人。」
衛霜戈接連打了兩個噴嚏,他斜眼看著顧持柏。
「剛才那幾個宮人肯定在背後蛐蛐我了,在宮裡還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顧持柏勾起衛霜戈的小指,笑吟吟道:「我不提桶,我只想抱著衛大人。」
衛霜戈聽的眼睛直翻的。
有時候聽顧持柏說話,感覺挺冷的。
回去後,顧持柏跟衛霜戈深入討論了下「最愛」兩個字。
最終,嘴硬的衛霜戈到底鬆了口,他把臉埋進顧持柏的頸肩,顫著聲兒道:「最愛你、最愛你行了吧!」
顧持柏抱著衛霜戈坐起來,親親他額角的汗:「衛大人說的好生敷衍,真叫人傷心。」
衛霜戈紅著臉,一巴掌呼到顧持柏的臉上:「你少得寸進尺啊!」
「我不會得寸進尺,我只進……」
顧持柏抓住衛霜戈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咬了一口,漆黑如墨的眼中是將人沉溺其中的深情和占有欲:「你。」
衛霜戈移開視線,連後頸都染上了緋色。
「也不知道衛卿吃上飯沒。」
酒過三巡後,皇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突然說了這句話。
劉破軍沒有細想,他笑道:「小顧尚書對小霜戈照顧的無微不至,自然不會餓著他。」
皇帝用酒杯遮住嘴角意味深長的笑。
確實不會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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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霜戈: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