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能想。」
讓人去買,是個人就會猜他們兩個人在裡面這麼久做了什麼事情。
萬一是個嘴巴大的再傳出去。
好嘛,下次上朝,禮部尚書肯定要逮著他問了。
衛霜戈想了個法子,他把顧持柏按到軟榻上坐下。
用自己的腰帶把顧持柏的右手和右腳綁起來,把衣服從左邊脫掉。
然後依法炮製脫掉右邊的。
最後再把顧持柏的手在身後綁好。
自始至終,顧持柏面帶笑容,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絲毫不帶反抗的。
「好了!」
衛霜戈勾起顧持柏的下巴,笑眯眯道:「今日顧尚書可就是我刀俎上的魚肉了。」
顧持柏坦然的站起來下到池子裡:「我的榮幸。」
衛霜戈狐疑的看著顧持柏:「你憋著壞呢?」
顧持柏在池水中仰頭看著衛霜戈,笑吟吟道:「我雙手被綁著,就是有神通也施展不出來。」
「也是。」
衛霜戈看著顧持柏手上的繩結,一拍腦門:「壞了,一會你沒腰帶用了,濕了。」
顧持柏道:「無妨,腰帶是深色的,擰乾了用便可。」
衛霜戈轉身去矮榻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玉瓶擺到池邊,邪性一笑:「顧尚書~我一會就下來寵幸你~」
說著,衛霜戈就站在池邊,背過身去脫衣服。
剛把外袍脫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踝,猛地往後一拽。
衛霜戈落入熟悉的懷抱中:「……你怎麼解開的?」
顧持柏從水裡拿出斷成兩截的腰帶,一截長、一截短:「解不開,掙斷了。」
衛霜戈嘴角一抽:「一會你等著人送腰帶來,我可就先回去不等你了。」
「衛大人似乎要跟我一起等。」
顧持柏指尖挑開衛霜戈肩頭濕的衣服,脫下來丟到池邊。
衛霜戈緩緩眨了下眼睛:「顧尚書,你要是當奸臣,肯定能當大虞第一奸佞。」
「衛大人太看得起我了。」
顧持柏的手順著衛霜戈的小臂往下滑去,貼著他的唇瓣輕聲道:「我只是色慾薰心、而非熱衷於權勢之人。」
衛霜戈頭往後仰,不讓顧持柏親:「晚上趁你睡著,閹了你——你幹嘛?」
衛霜戈扭頭,發現顧持柏用稍長的那截斷掉的腰帶把他的雙手綁起來了。
「嘖,你掙得開,我也能掙得開,多此一舉啊你。」
顧持柏掐住衛霜戈的腰,低聲笑道:「衛大人若是掙開了,今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了。」
衛霜戈:「……艹,你威脅我?!」
他娘的,這威脅還挺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