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父問她可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衛母把事情告訴衛父。
衛父也很驚奇:「這小子,居然肯寫字畫畫——持柏能看得懂?」
衛母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麼兒的字是難看,可也沒到看不懂的程度啊。」
只是那個畫,真的很難看得懂。
也不知道顧持柏能不能看明白。
把信寄出去後。
衛霜戈找衛父要了二十個身材瘦小、靈活的士兵。
帶上董文、聿老和錦似程,往狹關道去了。
狹關道路難走,聿老叫苦不迭,他就沒走過這麼難走的路。
衛霜戈對錦似程道:「我以為肯定是你先叫苦。」
錦似程傲氣道:「那不可能,我可不是怕吃苦的人。」
聿老期期艾艾道:「我是怕吃苦的人,能讓我先回去麼?」
衛霜戈攤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聿老真打算往回走。
小道兩邊的樹、樹冠相連,白天這路看上去都陰森森的。
聿老豎起一根手指:「能派個人陪我回去麼?」
衛霜戈用後腦勺給了他回答。
其他人都跟著衛霜戈往前走。
聿老只能繼續跟上,他可不要走在最後面。
太可怕了。
衛霜戈想起來:「我記得你不怕鬼啊,怎麼現在膽子這么小。」
聿老哭喪著一張臉:「這種林子裡,最可怕的不是鬼啊。」
他懂馭獸,可是那些毒蟲又不聽他的。
這種樹專門生長在惡劣的環境裡,其中滋養了不少不喜歡見光的毒蟲。
毒蟲咬死走獸和落在樹上覓食的鳥兒,動物的屍體腐化後成為樹的養分。
「哦。」
衛霜戈用匕首刺穿飛過來的大飛蟲。
他們身上撒了避蟲藥,除了不長眼的,一般蟲子大多都不會往人身上爬。
但架不住聿老從小就怕這些東西。
衛霜戈把蟲子甩到地上時。
聿老忍不住小聲叫了下,眼睛都濕潤了——第一次失聲尖叫時,衛霜戈直接把他下頜給卸了,因此他現在不敢大聲叫喚。
錦似程鄙夷道:「你真慫。」
聿老抽抽鼻子:「我就慫,你不服?」
衛霜戈用隨手帶的罐子從樹上裝了一隻毒蜘蛛。
這裡面已經裝了不少毒蟲了。
聿老咽了咽口水:「你可千萬把蓋子蓋好。」
衛霜戈把罐子遞到他面前,作勢要打開。
聿老嚇的鼻涕泡都冒出來了:「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