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辣又臭的味道,怪嗆人的。
衛霜戈理所當然道:「對待敵人,幹嘛要用正常的招式?」
待味道散去,帳篷里三個睜不開眼鼻涕眼淚一把的人被捆了起來。
衛霜戈用了些內力,用目國話喊道:「清醒的人,自己出來,我知道你們藏在哪裡。要麼你們自己出來,要麼我放火燒了這裡。」
錦似程問:「為什麼要燒,你扔的這個挺好用的啊。」
衛霜戈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錦似程:「不爭氣、鋪張浪費,我剛那是在試效果。」
錦似程縮了縮脖子,這眼神跟他爹好像。
過了一會,沒人出來。
倒是有暗器出來。
衛霜戈用匕首格擋。
「叮」的一聲,暗器撞到匕首上,落到地面。
暗器的尖上綠瑩瑩的,顯然淬了毒。
衛霜戈告訴其他人:「記住,不要隨便用手接暗器。」
他彎腰在火堆里拿起一根燒著的木頭。
剛彎下去,又是三枚暗器齊發!
錦似程出聲提醒:「小心!」
說著他抄起一口鍋上前一步想要擋住暗器,一股力道把他提溜開來。
三枚暗器落到地上。
衛霜戈一手拎著錦似程、一手拿著火把,出現在離暗器三步遠的地方。
「雖然你沒起到什麼作用,但是我還是得說聲謝謝。」
錦似程雙腳離地,他指指地面:「真要謝我,就先把我放下來,謝謝。」
這樣顯得他跟小雞仔似的!
「哦。」
衛霜戈鬆開手,隨手把火把丟到一頂帳篷上。
錦似程咋舌:「真燒啊。」
衛霜戈:「不然?」
人家都「唰唰唰」丟暗器了唉!
咋滴他還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啊?
風勢正好,火勢很快就蔓延開來。
帳篷一個接一個被點燃。
帳篷裡面躲了人的,受不了跑了出來。
衛霜戈用麻繩做了個活結的圈,出來一個套一個。
其他人也有學有樣,出來一個套一個。
帳篷燒完了,火也就差不多都滅了。
把清醒的人套完、捆完,麻繩就不夠用了。
衛霜戈直接把中藥睡成死豬的人都腰帶扯下來當繩子用。
一個人的雙手和另一個人的腳綁在一起,這樣連起來他們如果中途清醒過來,也沒辦法逃走。
聿老也跟著捆了幾個人:「不對啊,給他們腰帶扯了,帶一群光著腚的人回去?」
衛霜戈想像了一下,你還別說,真挺壯觀。
「沒事,他們上衣——上衣不夠長啊?管他呢,反正光的不是你的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