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不解釋下之前為何撒謊,說話本是從宮外買的?」
薏嬪反應很快:「說是宮外買的也沒錯啊,這又不是宮內人寫的。」
皇帝看著她不說話。
薏嬪這才說了實話:「臣妾擔心陛下知道以後,就沒得看了。」
皇帝想不通:「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薏嬪理直氣壯道:「陛下,聖人云『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皇帝確實不知薏嬪的「魚之樂」,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妃子看這種、這種艷俗的話本。
於是皇帝下旨,在各宮搜查,並明令禁止以後再看這些寫的露骨的話本。
想看,可以,但是脖子以下不可以有詳細的描寫。
後宮一片哀嚎。
皇驍司亦是如此。
羨諭:「頭兒!我冤枉啊!這不是我寫的!我就是負責找下家的!」
祝斗山:「頭兒!你知道我這豬腦子寫不出來的!」
尚迢:「頭兒!我都不知道有這個!」
龔梓:「頭兒,尚迢沒說謊。」
陳修:「瞎說!你們也分錢了!」
沒有參與其中,在一旁看熱鬧的人中,文閒雲嗤笑一聲:「陳修,你糊塗啊。」
大家都推諉,衛霜戈被吵的頭疼這件事情也就揭過去了。
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陳修這麼一攀扯,尚迢和龔梓第一個咬他。
不出她所料。
尚迢和龔梓異口同聲道:「頭兒!就是他寫的!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其他人也齊刷刷的指著陳修:「就是他寫的,現在去他家,肯定還能找到寫了一半的稿子!」
陳修傻了眼:「分錢的時候,可是說好了,有難同當的!」
尚迢鄙夷的看著他:「是說的有難同當,但剛才是你先跳出來說我跟龔梓分錢了的。」
陳修一噎,他本來是想說:就是就是,我也沒分到錢!
結果,眼見著衛霜戈就要看到自己,心裡著急、腦子一抽、嘴就禿嚕了。
這一禿嚕,就壞了事了。
衛霜戈衝著陳修勾勾手指。
這動作落在陳修眼裡,衛霜戈修長的手指就成了奪命的彎刀。
他哆哆嗦嗦道:「頭、頭兒,你聽我狡——解釋……」
衛霜戈抱著胳膊衝著他揚揚下巴,他倒要聽聽看陳修的狗嘴裡能吐出什麼牙來。
陳修捋了下思路、整理語言,語速飛快,生怕說的慢了被衛霜戈踹飛出去。
「頭兒,陛下收了莎拉顏夏公主為義妹,以公主身份嫁給我,上次她透露了嫁妝是這個數。」
陳修比了個數字。